“松茂!”
“陛下,老奴在。”
“路昭容最近有什么动景吗?”
“这……,没听说过有什么特别的。”
“给我盯紧了,不许她接触任何外面的人!”
“身边的人也不能放松了。”
“实在不行,就先让她病上些时日!”
“是!”
“命,昭华世子,绕路撤回雍京,时间长点没关系,绝不允许有失。”
“是!”
“另,知会永定候府,宋家四姑娘最近危险的很,无事不许唤她回候府。通知昭华世子,回了雍京就先把宋妧安置在邕亲王府,以防不测!”
“这二人,是我大晋的福将,我要好好的留着!”
“是!”
“把林大统领找来。”
过了一会儿林大统领踏着稳健的步子来到御前
“林大统领,有些要紧的事,还得你亲自安排!”
“陛下,臣一定尽心竭力!”
“尤将军府上,严密观切,谁敢打他的家人,杀无赦!”
“是!”
“严密监视三皇子府,谁敢乱动就地捉拿!”
“是!”
“其它路家的姻亲都给我看起来,谁要是不老实,就按个罪名先送进大理寺!”
“是!”
“路家来人进京,马上扣下!”
“是!”
“事关重大,绝不容有失!”
“臣明白!”
这件事当日便已经是满朝皆知。
本来路王府的姻亲和亲信们还想互相联络一下,想想办法。
但是发现了一些陌生人,似是在监视着。
主子出门都有人跟踪,一个个的噤若寒蝉,胆子小的就缩在府中,不敢异动。
一时间雍京的气氛有些紧张。
第三天的大朝会如期而至,满朝文武除了日常的汇报之外。
就是淮山府的事了。
“陛下,臣以为路老王爷,一直把淮山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怎么就能被无故的占了四县,这是何道理?”
“这位大人,你说这话我不认同,什么叫占?”
“路老王爷不理军务,难道还不许朝庭接手吗?”
“哪里就不理了,这些年边关一直平安,难道不是路老王爷的功劳吗?”
“如若能理,怎么会出现军中醉酒狎妓之事?”
“是啊,我听说守军的兵器都锈了!”
“什么?如此这般,如若后梁来犯,该当如何?”
“这毕竟是少数!”
“少数?这四县的守军大腹便便,如何能战?”
“想是平日里没少剥削百姓,肥了自己苦了百姓!”
“你这是污蔑,路老王爷时常关怀治下百姓的贫苦,怎么会做这等事?”
“瞧给你急的,说的好像你去过淮山府似的!”
“我没去过,难道你就去过?”
“说的言之凿凿,岂知不是信口胡诌?”
“哼!我有证据。”
说着这御史就从袖口里掏出来一封奏疏呈了上去。
“陛下,臣听闻淮山府的百姓过得并不如意,就连出个门都有人监视着。”
“也不知在防范谁?”
“这位御史大人,这等诛心之言还请慎重!”
“这可不是我说的,我的奏疏上可说的明白,那都是百姓之词。”
“你定是串通好了的,意图污蔑路王爷。”
“我可以串通一个两个,还能串通成千上万的百姓吗?”
延庆帝在龙椅上听得直点头,这事还要多亏宋妧那小丫头的煽动,瞧瞧这效果,好啊!
“百姓们每年的收成除了要上交赋税之外,还要交于路王府一份。”
“俨然是一个土皇帝!”
“这位御史大人,请甚言!就事论事就好,不要妄下定论!”
“这么大人如此说,那我倒要问问。”
“苛捐杂税如此繁重,百姓如何能过得好?”
“雍京的半盏茶已经遍布大晋,许多穷苦的地方都有,百姓们有不少跟着过上了富裕的日子,唯独淮山府的百姓听都没听过。”
“淮山府地势不算艰险,自古以来也没有闭塞一说,怎会如此?”
“那,那是半盏茶的东家没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