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惊得那姑娘从榻上站了起来,抓着这婢女的肩膀,情绪激动的问
“你说什么?”
“宋妧这也太跋扈了。”
“奴婢也没想到,原以为是找麻烦的小事,她竟闹这么大。”
“那倩儿怎么样?”
“听齐府的人说,手腕也断了,受了内伤,倒是没死,不过也要缓个一年半载才能复原。”
这位姑娘听到结果后放开了婢女,在屋里急得团团转,不停的嘀咕着
“这可如何是好?”
“倩儿吃了这么大的亏,定会记恨于我,万一她……”
“这要是被景孺知道了,可怎么办?”
“姑娘,倩儿并不认识您!”
“再者说,事已至此,且安心吧,担心也无用!”
“哎!”
“昭华世子竟能为了宋妧这般吗?”
“奴婢亲眼所见,错不了的。”
“昭华世子万一要是知晓了是我……,那我?”
“姑娘,这事只要是那倩儿不说,定是无人知晓。”
“哎!都怪我,太鲁莽了。”
“姑娘,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位姑娘猛的抬起头,急急的问
“怎么讲?”
“我看齐公子,当时盯着昭华世子和宋妧抱在一起,脸都黑了。”
“经此一事,只怕会绝了惦念宋妧的心思。”
“你确定?”
“也许吧。”
“嗯,这一番折腾下来,也只有这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了。”
第二天一早,齐景孺将药浴方子,以及使用的诀窍一起送了过来。
王府的御医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后,一致认为这还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所有人不疑有他,只有宋妧很郁闷。
因为口服药方,姓齐的那个龟孙子没给。
他既然这样不守信用。
好样的。
他们就来日方长,看看你能守着那药方到何时!
赵绰泡在浴桶里,感受着药香一丝丝渗透进她的皮肤里,身子当真感觉轻快了些。
她微眯着眼,享受她此生里难得的这一丝舒畅。月芸见状笑呵呵的说
“郡主,想是这药真的有用,就不过一刻钟而已,您这脸色就好了些。”
“嗯,确实。”
“这离入秋还早着,郡主坚持着泡,天凉了就不用再那么遭罪了!”
“希望如此!”
“郡主,宋姑娘这次还真是做了件大好事。”
“是啊,她为了我的事,费劲了心思。”
“是啊,奴婢听说她因为私会外男,挨了世子的罚呢!”
赵绰闻言睁开眼睛,笑着看向月芸
“呵呵呵!”
“你呀,不知道!”
“什么事奴婢不知道?”
“妧儿虽不见得喜欢齐景孺,但是终究是存了一份别样的心思。”
“否则她不会与他会面,即使为了医治我她也会另想办法。”
“郡主,这怎么会呢?”
“世子待她极好,她哪里还会看旁的男子?”
“她与哥哥,常常相见,才更容易……忽略。”
“再者说,看她素日胆子大,还是有些怕哥哥的。”
“宋姑娘怕世子?”
“不知道为什么?”
月芸摇了摇头,赵绰过了会儿解释道
“因为,她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赢,学识也比不上!”
“哈哈哈,这不是宋姑娘自己说的话吗?”
“这正是她内心所想啊!”
“呵呵呵。”月芸抿嘴偷笑,赵绰又补了一句
“而且多年未变。”
赵绰瞧了瞧沙漏,也到了时辰,就赶紧起身,月芸服侍她更衣,二人一边忙着,赵绰边说着
“不过啊,昨天这出戏演的好!”
“她啊,终于逼得哥哥出手了!”
“可是这样会不会适得其反?”
“当然不会,这小妮子心里,是有哥哥的。”
“再者说,哥哥想要的人,还能失手了?”
“郡主说的这事倒是在理儿。”
“哎呀,看来我这个姑奶奶是指日可待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