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佩珠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姑娘您就饶了我们吧!”宋妧纳闷的问:
“怎么了?”
“世子说了,您要是再累得晕过去,就让我们几个……”宋妧听完翻了翻白眼:
“到暴室里领罚是吗?”佩珠唱作俱佳,说话间眼泪就掉下来了:
“姑娘啊,属下们也不容易呀!”
“……”
宋妧心想她们几个挨了罚,她更没人帮忙干活了,好吧,就先休息吧。
就在样,宋妧乖乖的躺下休息了。
子时正刻,雍京城一个地窖里,一个暴躁的中年男人在黑暗中咒骂着:
“你们是怎么搞的,这么久连宋妧的影子都没寻到?”
“老爷,她躲在王府一直不出来,我们也没办法。”
“哼!”
“老爷,也不只如此,我们有几批盯着的兄弟,都被赵谨弄了去。”
“现在生死不明啊。”
“该死!”
“那几个贪生怕死的,要不是他们嘴不严实。”
“我们如今能躲在这里吗?”
“前后几处联络点都被端了,简直可恨。”
“老爷,再这样下去,我们该如何跟殿下交代啊?”
“是啊,我们来这里都几个月了,殿下交代的事,一点着落也没有。”
“老爷,您想想办法啊!”
“你刚才说,大晋的皇帝让赵谨过几天到赤县去暗访?”
“是啊,这是宫里递出来的消息,应该错不了。”
“那他身边定然带不了几个人……”
“我们即找不到宋妧,不如就……”
这个中年男子眼神中透出一抹狠厉,又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屋里的其他人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老爷,这倒是个好主意。”
“任凭他武功高强,也禁不住咱们人多。”
“嗯,正是此理。”
“那属下们再去联系一下……”
“对,那些只收钱办事的亡命徒是个好的选择。”
“老爷放心,属下这就去办,定要让那赵谨再回不去雍京。”
“好!”
他们就如这黑暗里的恶狗,正在蠢蠢欲动。
第二天清晨,宋妧还在睡觉,宋易回了雍京,毫不客气的登了王府的门。
赵谨没让他进去找宋妧,怕扰了她休息。
宋易一听宋妧病了,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阿钰怎么了?你是怎么搞的?”
“你为什么不看着她点?”
“易公子,你说我该以什么身份看着她?”
“……”
宋易还真是没办法接这个话,他明白了赵谨的意思,随即又坐了下去,鄙视的翻了个白眼:
“你少跟我在这耍把戏,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二人正在用眼神互掐的时候听到:
“易公子,哥哥哪里不好了?”
二人齐齐的扭头看过去,:赵绰迎着晨光走进了正厅。
赵绰今天起的早,听说宋易来了,想着上次他来还和哥哥打了一架,她就想来帮帮忙赵谨。
赵绰进来后给二人都福了福身,就坐到赵谨右下手的椅子上,宋易的正对面。
宋易上下打量几下赵绰:
“郡主,我看你这气色是真的好了不少。”
“易公子,这还要托妧儿妹妹的福,要不是她盯上齐景孺,这么冷的天我已经在温泉宫躲着了。”
“少提那个姓齐的,就凭他也配?”
“用那些个下作手段,小爷我没砍了他都……”
赵绰感觉有些好笑:“什么?”
“他是托了世子的福,我看他吃了大亏的份上,放他一马。”
“呵呵,他不配,那谁配得上妧儿妹妹?”
“哼,阿钰天下无双!”
“易公子觉得哥哥不好吗?”
“好不好的,还要阿钰觉得好才是!”
“哦!”
“要不然,我与易公子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
“赌哥哥要是受个重伤或是出个什么事的话……”
“妧儿妹妹定会急得火上房!”
“郡主,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