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就会慢上几分。
白飞飞招招逼人,张坤建步步后退,从一个木桩移到另一个木桩,正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那些原本静待花开花落的渔翁,却成了张坤建阻挡白飞飞的牌子。
白飞飞得势不饶人,一个个看客纷纷化作冰雕掉入水中,步步紧逼,雪漫长空,张坤建退无可退,再退就到了孔尚之与朱黑莲的打斗之处了,张坤建心下暗叹,看来还得拿出绝招,只见张坤建双眼一凝,忽然,似有斗芒发出,白飞飞只觉双眼被刺了一下,紧接着大脑瞬间空白,身形一顿,却是被张坤建的目剑所伤,但高手过招,岂容失神?
张坤建随之一掌便将白飞飞甩到一边,白飞飞踉跄的站稳后,惊疑的看着张坤建,似乎对这种陌生的手段有些不知所措。
白雪面色焦急,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刚才那一招是什么?”
柳叶见状,心下也是一沉,“如果没看错的话,刚才那是心剑,出自程颢,此剑通过双目发出,伤人无形,防不胜防,我本以为这门剑法在程家手里,没想到张坤建竟然也会。”
而白飞飞因为弄不清那神奇的目剑,此时出招捯有些畏手畏脚,不敢紧扑,以防吃亏,倒是张坤建开始转守为攻,步步紧逼。
白雪看着白飞飞处于下风,焦虑道,“有什么办法吗?”
这是武林大会,干扰别人比武是犯忌讳的,但柳叶看着焦急的白雪,脑中一充血,也顾不得那么多,朗声道,“我心即天理,身、心、意、知、物浑然一体,心如明镜,方可映照万物,纯粹。。。”柳叶刚说完,远处便传来天尊哼的一声,这一声,直指柳叶,将柳叶震的头晕目眩,脚下一软,一个踉跄,要不是李泉眼疾手快,柳叶怕是要跌倒,显然天尊是真的怒了,这一声也算是用了十成功力,想给柳叶一个教训。
显然柳叶吃了大亏,但白雪却感激的看了一眼柳叶,柳叶心中一喜,脸上更是笑开花,刚才的郁闷也消失一空,白飞飞也是听明白了,纯粹,心无二物,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容易,白飞飞全力运转阴阳无极功,将原本激荡的心情压制下了,想要进入无极无我的状态,此刻白飞飞也发现了,每次张坤建运转目剑之前,身形会一顿,眼角提的比较高,显然是提气运功的征兆,一个不能将掌力全力发挥,一个心剑也未能建全功,两人倒是僵持下来。
在看另一边,孔尚之对阵朱黑莲,司徒冷月的双眼就没有离开过这两个人,准确说,是没有离开过这两人手中的剑,毕竟这是一场青莲剑法与五常剑法的对决。
五常剑法,仁义礼智信,仁者,人心心德也,心德乃良知,良知乃人之本,乃推己及人,宽裕柔和也;义者,宜也,因时制宜,因地制宜,因人制宜也,行该行之事,弃羞恶之事;礼者,体也,得其事正也,人事之仪则也;智者,知也,无所不知也,文理密察,是非明辩也;信者,不疑也,不差爽也,诚实也,言出由衷,始终不渝也。
如果说五常剑法是一门庄正肃穆的剑法,那青莲剑法就是一门飘逸俊朗的剑法。当旁边白飞飞和张坤建打得不可开交之时,朱黑莲和孔尚之都没有急着出手。
朱黒莲突然低声一笑,对孔尚之道,“孔兄,你被整个儒门寄托厚望,可不能输呀。”
“我只败给过一个人,而你,绝不会是第二个。”君子直率,孔尚倒也毫不掩饰。
朱黑莲闻言脸一黑,显然被孔尚之怼的不舒服,朱黑莲不再言语,抽出长剑,朱黑莲这把剑的颜色倒是和司徒冷月的很像,不过不同的是,司徒冷月的剑是寒意逼人的碧清色,而朱黑莲这把剑却是充满生机的青绿色。
“孔兄,接招。”朱黑莲说完,起手便是一招长风破浪,正所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一剑的关键便在于破,只见朱黑莲的剑尖不断微旋,将前方的气流层层剥开,伴随着嘶鸣,直奔孔尚之的胸前。
孔尚之目露精光,长剑向下斜了三分,正是礼字剑的起手,待到朱黑莲一剑击来,孔尚之脚下推后三分,手中长剑向上一拨,碰在朱黑莲的剑身上,将朱黑莲的长剑拨开三分,这一招礼字剑,以退为进,避其锋芒,却是将朱黑莲的长风破浪来势尽缓,司徒冷月看着暗道一声好,一般用剑者多重宁折不屈,但一般剑客却将屈与曲混为一谈,但这礼字剑却将剑中的曲发挥出来,司徒冷月预感孔尚之要先礼后兵了。
果不其然,当朱黑莲一招势穷,孔尚之脚下一蹬,长剑端指,这便是信字剑,孔尚之的这一招信字剑平端可是大有学问,信者,言出必诺,人是如此,剑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