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等人对视一眼,便跟着小太监上去了,柳叶等人到了九层一看,原来天尊、文尊、马腾云和王姑娘都在此间,众人齐齐拜见,天尊道,“都坐吧。”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不该坐,只见柳叶一笑,径直坐了上去,“谢天尊。”其他人也随即纷纷落座,天尊淡淡道,“明年,蒙古将在哈拉和林举行忽里台大会,我们准备派一批人去参加,恭贺蒙古的新大汗即位,诸位有没有愿意去的?此刻不用回答我,三日后给我答案就行,还有不要外传。”
文尊笑道,“你把人都吓住了,吃饭吧。”
王姑娘更是给司徒冷月、柳叶和老马夹菜,柳叶甜甜一笑,“谢谢姐姐。”王姑娘闻言,气色都好了几分。
虽然有这样的插曲,但众人还是拘束,文尊问一句,众人答一句,马腾云道,“还是让孩子们下去吧,看着我们几个,都把他们膈应死了。”
文尊点了点头,“那都下去吧,玩的开心点。”
众人准备起身,天尊突然道,“柳叶留下。”
柳叶闻言也就不动了,其他人相视一眼,也就退下了,众人走后,天尊道,“来之前,道尊给你说过吧。”
柳叶点了点头,“不过祖师并没有详细说。”
天尊继续道,“这次武林大会是假,成立一个组织才是真,这个组织叫做薪火,下面分天罗、地网和肃反,现在天罗由文尊负责,地网由我负责,而最关键的肃反由小马负责,但你知道小马不是很方便,所以将由你来协助小马,未来这个组织也会主要由你来负责。”
柳叶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整个临安城的景色,碧水青山,良田阡陌,众生百态,之前他就有些许猜测,但事到如今,他却不得不犹豫万分,柳叶沉默良久道,“这个担子太重了,我但不起来。”
天尊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也不想选你,在我看来,书鹏和持节都比你合适,但有些事我也左右不了,你是道尊钦定之人,未来的大宋武林非你不可,更重要的是,你流淌的是我赵家的血,是官家唯一的儿子,并非是我们选择了你,而是你的身份,注定了你要坐在那个位子。”
柳叶知道那是各方利益权衡的结果,“并非托词,我是真的担不起,武功能力还都不足,你们很清楚这个组织到底承担了什么。”
马腾云淡淡道,“小柳,人生而不同,各有各的责任,本来我也不想今天就同你说这些,但外部局势太差,你必须尽快成长起来,我们也不知道还能帮你们扛多久,或许一年、两年,或许十年二十年,但担不了一辈子,官家让你尽快入手,也是希望万一哪一天大宋亡了,你也能有个保障,况且后面还会有人帮你的,这大宋七曜,下面的武者,未来的演武堂,都是你的臂膀。”
“别人想要的,我不想要,别人有的,我却得不到,难道这世间真是如此公平?真的有命?而且我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看我的?”柳叶向天叹息道。众人闻言,对视一眼,总算明白了柳叶的心病所在。
此时文尊站了出来,走到柳叶的背后,“你看那边,那就是嘉明殿,这世间没有几个人可以活的容易,活的没心没肺,除非他只为己生,不顾家国天下,当年官家走上争位之路,他便退无可退,他身后是整个家族,是整个太祖一脉,你说一边是你们母子,一边是无数亲族血脉,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他至今不愿认你,也是为了保全你,这薪火不仅是全天下的薪火,也是他的薪火。”
柳叶沉默良久,“给我点时间好吗?”
马滕云沉声道,“小柳,你曾经混迹三教九流,在杀手组织也呆过很久,我们现在不强求你,但能不能给马叔一个面子,帮我把前期工作做完?”
柳叶知道他们的意思,但就像他们说的,人一生下,就有了因果关系,有时候这些关系是你成长路上的助手,而有时候就是锁住你自由的枷锁,但作为一个大好男儿,不久应该负重前行,挑起自己应该肩负的使命吗?
柳叶郑重的点了点头,“好,那我先下去了。”
此时王美丽道,“小柳,明天来家里,姐姐给你炒几个菜,把你的朋友也都带上吧。”
柳叶甜甜的点了点头,然后踱步向下,只见柳叶走到一半,突然道,“帮我问问,他想不想见我?”柳叶说完便逃一般的走了。
柳叶在七层找了个僻静的场所,多年不曾见到的人近在咫尺,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柳叶多年的情感忍不住爆发,无声的哭泣起来。
不一会儿,只见柳叶却又笑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