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笑的样子。
萨迦达杰三人见状,对视一眼,连忙起身逃跑,丝毫不作留恋。等众人不见踪迹,突然大总管突的恢复平静状态,只听他淡淡道,“还有多少人没有处理?”
此时一人答道,“起禀总管,还有十多个被困在阵中。”
大总管道,“走,先把这些人处理了。”
此时另一人问道,“总管,那刚逃走的三人?”
大总管摇了摇头道,“相爷有令,穷寇莫道,咱先办正事吧。”
相爷有令?相爷已死,令从何来?
如果说大理城外是激昂纷斗的话,大理城内就是寂赖无声,高泰安早早的镇守在禁卫中,但他却没有动手,他虽然知道一些暗桩,但还有一部分,他并不清楚,所以他要给他们一个机会,好让该跳的都跳出来。
高泰祥的轿子一出大理城,高泰安便能感到,军营中流转着一股躁动,人心开始有些浮动,哪怕是自己的亲信,也有几个来问候了一番。
而高泰安则是一言不发,只是稳稳地坐在军帐之中,而此时,高府,也是大门紧闭,任谁来都要吃个用门美,就连高氏的旁系子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私下走动甚多,都想打听出一点什么消息。
高泰祥一走,整个大理城放佛天柱崩塌一般,大家都不知道该找谁,该听谁,少数人露出了兴奋之色,但大多数人则仍旧是惶恐不安,高氏统治这么久,大家其实已经习惯,而高泰祥一走,很多人是很不适应的,甚至有些怀念,哪伯是坐在皇宫之内的皇帝段祥兴,也有几分不知所措。
不过这场争斗和段祥兴此刻的关系,并不是特别大,胜了,他继续安坐他的星位,败了,高氏还是要留着他当做儡稳定朝局,或许过个几年,就很难说了,但无论如何,高氏核心人物就是不动,不出面稳定人心,也不出面回应各种谣言,这在很多人看来,似大理真的要变天了。
这一切对段祥真和董杨两家来说,却有些摸不准了,不知道高氏到底是藏有什么惊天手段,还是故作姿态,唱的一出空城计。本来段祥真还想等等段祥平的具体消息,但等来的消息却很模糊,只是说追到苍山中去了,段祥真虽不知底细,但却清楚,既然已经图穷比见,那自已便没有任何退路了。
段祥真纠集董家、杨家以及一些段氏亲信,一堆人雄赳赳,气昂昂直奔禁军大营,而且还打着讨逆的旗号,说是高泰安谋害高泰祥,其言凿凿,其声振振,段祥真作为崇圣寺声名显赫的高僧,他说的话,信者无数,原本千人的队伍,不会便成了数万人之众,大理城内,三分之一的百姓竟然都跟来了,当前其中更是夹杂着无数官员与贵族。
原来禁卫军中多为大理城人士,段祥真却是打着以势压人的主意,就算高泰安想动手,他的手下会对父老乡亲们下死手吗?一旦军心浮动,再让军中之人跳出来,这趁机擒下高泰安,则大事可定。
事实上,这一切也都按着段祥真的计划来走,等数万人走到禁军大营之前时,高泰安的大帐门口早就被踩破了,但任谁来,高泰安只有两个字:不急。
不急,怎能不急?别人已经逼到门口了呀,段祥真一干人等来到营外,段祥真便朗声道,“阿弥陀佛,还请诸位打开营门,我们要为相爷讨个公道。”
段祥真一开口,其下便群情激奋,数万人也顿时炸开了锅,哪怕是隔了数十里的柳叶,也能隐约能听到这股声音。
只见守门的一位将领朗声道,“军机重地,休要放肆,你们还是速速退去,否则别怪这箭矢不认人。”
段祥真继续道,“我们只是想向高将军问个清楚,并没有冲突之意,既然不让我们进去,还请高将军出来一见。”
高墙之上的将军听得一阵皱眉,不过他知道高泰安将军根本就没有出来的意思,只能继续硬着头皮道,“高将军公务繁忙,还请过几日再来。”
但下面之人哪肯依,顿时群情激奋,此时守营的副将却出面了,直接对着将军朗声,“将军此言差矣,高将军既然在里面坐着,何不请出来解释一番,要不然不此下面百姓不服,便是军中将士也是不服。”
将军拔出长剑,搭在副将脖颈之处,高声道,“你想造反吗?”
只见这副将冷声道,“我只是想要个说法,还请高将军出来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