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一个存活?他在了那个位子,便什么也做不了,辽金、蒙古,已经打断了这些势力的脊梁,金钱美色,已经将他们腐化,靠他们是靠不住的,自古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办法。”
马滕云道,“您是说草莽起龙蛇?”
道尊道,“不错,天下不乱,真龙不出,只有一无所有,那才能一往无前。”
马滕云道,“那您为什么还要组建薪火,还要让柳叶传承下去。”
道尊道,“尽人事,听天命,真龙要有,那真龙出现之前怎么办?我只是希望这个组织能时而照顾下炎黄子孙,况且真龙也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真龙也需要人辅佐,而薪火便是孕育真龙,孕育文化的地方。”
马滕云对道尊道,“道尊,万一,万一柳叶不成呢?”
道尊笑了笑,不再说话。马滕云见这个样子,叹道,“也是,您将一切都最好的都给他了,他要是还承担不起,那真就是天数了。”
道尊道,“我这辈子,看错的人只有你一个,我没想到你这么固执,而柳叶,我不会看错的,他虽然很有原则,但却比你自私一些,也更能成事一些,况且我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
马滕云道,“是啊,天资上,柳叶很出众,背景上,柳叶有道家和皇家的支持,绝不会与外寇同流合污,虽然性格上虽有缺陷,但也算是有德,从我们的角度来讲,确实没有更合适的。”
道尊道,“你也尽力活下去吧,殉道之事,还是不要再提了。”
马滕云笑道,“当年给小马天地伐身,违逆了天数,我也只有二十余载的寿数了,马儿娘也踏入了知天命之年,马儿也结婚生子了,我们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也该知天命了,况且我也苟活了三十年,能殉道而死,我也就不负当年的兄弟们了。”
道尊叹了一句,没有说话,只是与马滕云对饮一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守,无论是当年的马滕云,还是今天的马滕云,都是要做守道之人的。
而马滕云也不再提刚才的事情,两人喝着喝着,便不由忆往昔岁月,道尊也是将自己年轻时候的趣事拿了出来。
而柳叶,便踩着踉跄的步伐回了神农部,柳叶看了看不远处的房间,那里面住着司徒冷月,柳叶想走近些,但脚刚抬起来,又落了回去,柳叶两手紧紧交叉,反反复复,踌躇良久,突然一声传来,“柳叶哥哥,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呢?
柳叶闻声,兀的一下回头,柳叶有些慌张道,“原来是尔雅,我这就走了。”
姜尔雅狡黠一笑道,“哥哥,你都站这么久了,一直看着冷月姐姐的房间,要不要我去给你叫一叫?”
柳叶道,“别,我只是路过。”
姜尔雅噗嗤笑道,“你和冷月姐姐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还需要什么遮遮掩掩。”
柳叶听完一脸怔然,讷讷不得语,姜尔雅道,“哥哥你走吧,按照规矩,你现在是不能见姐姐的。”
柳叶喃喃道,“那她是什么反应?”
姜尔雅闻言,有些怔然,什么反应,姜尔雅一回想,竟然忘记了司徒冷月到底是什么反应,过着说,司徒冷月就没有作出反应过,姜尔雅缓缓道,“大概是同意的吧。”
柳叶闻言有些忐忑,人有时就是这样,越是在乎,约会乱想,姜尔雅随即道,“哥哥,要不我再去帮你问问?”
柳叶摇了摇头道,“你去睡吧,我也走了。”柳叶说完,便转身走了。
而姜尔雅见柳叶走了,反而转身走到司徒冷月屋内,姜尔雅一推开门,便看见白雪和司徒冷月端坐其中,只听白雪笑吟吟的打趣道,“我就说吧,柳叶肯定是在乎你的。”
司徒冷月闻言,脸上反而一红,露出羞赧之色,白雪转投对姜尔雅道,“尔雅,你说说刚才柳叶反应如何?”
姜尔雅闻言一愣,随即道,“刚才柳叶哥哥很是慌张,神情也有些紧张,和往日的洒脱截然相反。”
白雪道,“我听小麦说,柳叶这个人其实冷漠的紧,如果他不认可一个人,一定会不理不睬的,不会如此牵挂,如此上心,反而他要是喜欢一个人,反而会患得患失,犹豫踌躇。”
司徒冷月轻轻的点了点头,白雪道,“你就安安心心的呆着,负责漂漂亮亮的就行,一切事情,都有人处理。”
白雪转头对尔雅笑道,“咱也走吧,明日起,可有的忙了。”不得不说,白雪自从结婚之后,整个人变化都挺多的,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冷漠了。
柳叶走后,先去房间内拿了一套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