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草楼观中,人已经不少了,隶属大宋的诸多势力都是先到草楼观,而蒙古诸地的强者,则直接住在长安城中,柳叶和冷月一路回到神农部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一些陌生的面孔,年纪虽然都不少了,但一个个实力可都不弱,和司徒冷月不相上下。
柳叶和冷月的新房在一个独立的院落,两人刚回来,便能看见在收拾庭院花园的唐静,柳叶和冷月痛声道,“母亲大人,我们回来了。”
唐静闻言一愣,随即喜形于色,轻声道,“回来就好。”
柳叶笑道,“母亲,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还没有做呢。”说着,柳叶与冷月便上前,一左一右扶着唐静,走进屋子里,而唐静的脸上,笑容就没断过。
冷月扶着唐静坐在主位上,而柳叶便开始倒了两杯茶水,只见冷月接过柳叶递来的茶水,两人同时跪在地上,双手将茶水奉给唐静,冷月柔声道,“母亲大人,还请饮茶。”
唐静接过茶,轻抿一口,连声道,“好,好,好儿媳,赶紧起来吧。”说着,轻手扶起冷月。
柳叶笑道,“母亲大人,儿子给您奉茶了。”
唐静接过茶,饮一口道,“你就给我跪着吧。”
柳叶舔着脸起来,笑道,“母亲,您怎么忍心呢?”
唐静平声道,“武功都恢复了吗?”
柳叶点了点头,笑道,“劳母亲挂扰,都恢复了。”
唐静道,“这都是我儿媳的功劳,你以后要是敢负她,那我就没有你这个儿子。”唐静说完,冷月不由抿嘴笑了笑,而柳叶则哭丧着脸道,“母亲,我怎么会负她?”
唐静平静道,“那就好,说实话,我现在什么都不求了,只求你俩平平安安,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大胖孙子,我就此生无憾了。”
柳叶笑道,“母亲,您放心,等几年,一定让您抱上孙子。”
唐静道,“既然你们俩都回来了,我这两天也就该走了。”
冷月道,“母亲大人,还请让我们侍奉几日吧。”
唐静拍了拍冷月的手,笑道,“我知道你们孝顺,但我现在哪需要人侍奉?况且你们也看见了,山雨欲来风满楼,这草楼观也要起风了,况且你们两还有正事要做,且让我好好自在一段时间,以后看起孙子来,可就没有空闲了。”
唐静说完,冷月的脸上瞬间通红,柳叶道,“母亲,那您一定要注意安全。”
唐静道,“还用你教我?对了,你们既然成婚了,就去拜见下你马叔吧,这两天他挺郁闷的。”
柳叶道,“这是怎么回事?”
唐静叹了口气道,“去了你就知道,可不要学那个小马。”
唐静说完,柳叶脑中便闪现出阿依慕的身影,只听冷月道,“要不我就不去了,我在家做饭,等你晚上回来吃。”
柳叶点了点头道,“也好,那母亲,您和冷月就在家里,我去去就回。”
柳叶去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马滕云,但却远远看见了老马与阿依慕在陪着那天的那个男孩,三人嬉戏奔逐在草地上,看起来异常欢乐。
柳叶轻叹了一口气,转身便走了,没想到,没想到老马竟然和阿依慕有一个孩子,这麻烦真是大了。也怪不的马滕云这样一个豁达的人,都只能在河边兴叹。
柳叶走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是马滕云思绪出神还是柳叶的功力提高了,直到跟前,马滕云才感觉到柳叶来了,柳叶静静坐在一旁,沉声道,“马叔,老马是怎么回事?”
马滕云闻言又是一叹,无奈道,“孽缘呀,当年小马醉酒后,不知觉和那个姑娘乱了性,乱性之后,竟然给我生了个孙子,你说我是该笑呢,还是该哭呢?”
柳叶笑道,“事已至此,已经无可更改,无论如何您多了一个孙子,应当笑。”
马滕云道,“我这一辈子,持礼行事,堂堂正正,从没有给人留过话柄,可小马这件事,让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柳叶道,“马叔,您这是当局者迷,这件事的关键不在这里,而在于阿依慕!”
马滕云疑惑道,“阿依慕?”
柳叶道,“您有没有和阿依慕谈过?”
马滕云苦笑道,“我怎么和她谈?我要去谈什么?”
柳叶苦笑一声道,“算了,就当我欠您的,这坏人让我来当吧,您抽个空,把柳叶和孩子支走,我去和阿依慕谈一谈。”
马滕云道,“难为你了,让你掺和进这样的家事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