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理由不成就四境,我倒是想见识下,这历史上如此年轻的至尊,到底有多少本事。”
朱黑莲大笑道,“那柳叶根基浅薄,我看我们可无忧矣。”
方正风笑道,“你太小看这些势力了,说句实话,以前我去孔家,可以肆无忌惮,那是因为孔家并不把我放在眼里,但如今,我再去曲阜,恐怕就要小心了,那里可是一处龙潭虎穴,你再想想草楼观,更是深不见底,别说柳叶成就了四境,即便没有成就四境,我也不敢擅自冒犯。”
朱黑莲道,“至尊,您也太谦虚了。”
方正风摇了摇头,笑道,“不做不错,这几日便安歇下来,等我和那柳叶较量之后,再做计较。”
朱黑莲道,“谨遵至尊之令。”
方正风沉声道,“我记得马滕云马老弟还被你们扣押着吧。”
朱黑莲点头道,“是!”
方正风道,“我之前就劝过你们,我现在再劝你们一次,马滕云此人牵扯太多,不是你们能动的,也不是你们该动的,而且我知道,这背后有些是理儒、有些是那些和尚,但未必没有蒙古人的影子吧,你回去好好想想,该不该放了马滕云。”
朱黑莲闻言后,有些沉默,方正风已经说了两次了,那这件事真的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朱黑莲沉声道,“多谢至尊,我会谨慎对待的。”
朱黑莲几人过一会便告退了,路上,朱黑莲沉默不语,张坤建道,“承兄,马滕云那里,你准备怎么办?”
朱黑莲眼色一冷道,“先前已经扣了,现在放了,岂不是服软?至尊清净,不慕名利,现在的他一心也上了武道,从他的角度考虑是该放,但我们也要从我们角度考虑,这是理学一脉的颜面,绝不能在孔儒面前丢了面子。”
张坤建闻言点了点头,沉声道,“是啊,脸皮已经撕破了,现在还怎么粘回去,还不如做过一场,无论胜败都有个说法,否则未战而退,确实不妥,我倒是怕这个柳叶,已经知道马滕云在哪里,他要是去营救的话,恐怕就不好办了。”
朱黑莲冷声道,“坤建,你去照看下,绝不能让柳叶在这个时候救走。”
张坤建点了点头,沉声道,“好,我这就去看着,必不让他得逞。”
如果说天罗中事是儒家之争,那地网中事,一在赵氏皇族之争,二在桀骜不驯。九流之数(此处更多指中九流与下九流),本就鱼龙混杂,原先有至尊约束,行事都还谨慎,现在至尊一走,难免放纵了些,这些而言,倒也好办,只要通过肃反的消息查一查,杀鸡儆猴便可,而赵持节这几日,一个人便一直在秘密的做这些事情,而张九歌,则在拜会赵书鹏。
倒了这个时候,有些事情,赵持节与赵书鹏却是不方便见面,两人只能在最后言义,而言利之事,则只能由张九歌来处理。
张九歌此人办事,却与他人不同,有一种不一样的稳重,张九歌来到赵书鹏府宅,一连两日,只是把酒言欢,谈趣天下,对于赵持节与地网的事只字不提。
赵书鹏却是心烦意乱,此事说到底与张九歌关系不大,可以高高挂起,稳坐鱼台,但赵书鹏却不行,赵持节刚一进城,赵书鹏的心便乱了,两人自幼跟随天尊习武,几十年了,怎么说情分也是深厚的,但两人虽然情深,但天尊一走,这立场就难免改变,毕竟有些事是屁股决定脑袋,而张九歌就是要钓足赵书鹏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