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亲兵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动,这些都是奉了蒙哥命令,保护忽必烈的,若忽必烈有失,他们自然也活不了,忽必烈见状,抽出腰间弯刀,沉声道,“再不走,我就一个一个的杀了。”诸位亲兵只能紧忙避退,在这南阳城中,谅谁也不敢动一位王爷。
诸人既走,柳叶便从黑暗中显现出来,两人并排走在路上,忽必烈先道,“上次还要多谢你开导于我,否则大汗可能已经不能容我。”
忽必烈口呼大汗,显然已经将所有亲情放在一边,柳叶不知道的是,当时忽必烈去求蒙哥,而蒙哥,可是在众人面前,将忽必烈的颜面摔在地上,让众人一个一个的踩一脚,这是要断绝了忽必烈与和林文武的一切情谊。
柳叶道,“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王爷,该给我这一路的行军路线和粮草分布了。”
忽必烈道,“此时还尚早,你放心,时机成熟,我会给你的。”
柳叶道,“王爷,你的时机成熟是什么时候?”
忽必烈道,“汉人有句话,叫做屋漏偏逢连阴雨,既然我要夺兵权,那势必要让塔察儿再无翻身之地,也必须让大汗再无其他选择才行。”
柳叶道,“好,那我就等你,不过此时蒙古人为祸南阳,我要杀几个王爷祭奠一下当地的百姓,也要让蒙古人收一收性子,王爷,你可有什么推荐的人选?”
忽必烈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你这样一说,还真有几个,塔察儿有两大心腹,也先哥与满都,这两个王爷深受铁木哥恩泽,所以鼎力支持塔察儿,此二人不仅武艺高强,还精通军略,这是首要,还有两个王爷,所统军卒颇多,一为移向哥,一为合丹。”
柳叶道,“好,我会尽力的。”说完,柳叶便不见了踪影,而忽必烈看着柳叶的身影,殊为忌惮,忽必烈暗自下定决心,如果自己上位,一定会加强戒备。
忽必烈说了四人,定然都是对他威胁比较大的,柳叶自然不会全杀,他还要留两个,制肘忽必烈,至于杀哪两个,柳叶的办法是—抓阄。
也怪满都与移向哥命背,被柳叶抽中,柳叶在城中抓了一个舌头,探知两人住处,圆月高悬,彩云弄舞,柳叶伏在暗处,移向哥与满都都不好杀,满都是自身武艺高强,已然是三境,而移向哥虽不是强者,但身边时刻跟着两个三境。
柳叶既不想惊动四方,又想做成疑案,只能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法,满都先被迷昏,然后被封住全身各大穴道,置于水井,而移向哥的府宅失火,在两个三境疏忽之下,移向哥化身焦土,柳叶在满都身上与移向哥身旁都画了萨满教的神秘符文。
第二日,整个南阳城都变得有些风声鹤唳,有些人说这两人是作恶太多,被恶鬼索命,还有人说这两人是被仇杀,一时间流言四起,军心都开始浮动起来,不过塔察儿等人,看着两人的尸首,面色铁青,战争还没开始,就被人暗杀在大军之中,这让塔察儿颜面尽失。
可是还不等塔察儿说话,外面传来匆匆的脚步上,塔察儿抬头一看,一名亲卫疾步向前,只听这亲卫道,“启禀元帅,昨夜一百二十名士卒没有归来,今日早上一查,竟然尽皆惨死于城外。”
塔察儿沉声道,“诸位王爷怎么看?”
诸位王爷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说话,塔察儿继续道,“也先哥,你说。”
也先哥站了出来道,“王爷,我看这是有人蓄意阻挡我蒙古铁骑南下,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满都与移向哥两位王爷身死的事,这件事还要想个法子,让大汗不要动怒。”
塔察儿点了点头,对忽必烈道,“忽必烈王爷,你深知大汗秉性,你觉得该怎么办?”
忽必烈沉声道,“还未开战,便先折损两位王爷,大汗必然震怒,如果此时实报,有损军威,如果不报,则有欺瞒大汗之意,我看不如明面上报一个,两位王爷,为救助四散的蒙古兵卒,与敌人血战至死,而暗地里向大汗禀报一切,同时让大汗加强戒备,注意自身以及随身将领的安危。”
塔察儿闻言道,“王爷此言大善,就这样办,不过诸位,既然大宋已经派人对内刺杀吾等,对外袭杀士卒,那就不能如此松散,让敌人有可乘之机,传令下去,从今日起,全程搜查宋贼,同时约束部署,整兵备战,各军首领无事不得外出,全部呆在军营中。”
塔察儿转头对忽必烈道,“王爷,这监管一事,还请您来负责。”
忽必烈道,“谨遵元帅之令!”
此时合丹王爷站出来道,“元帅,我想率军先往樊城进发,为元帅打个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