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之势,而原本还在争论柳叶到底该不该认祖归宗的人,都偃旗息鼓,虽然每天都有人不断向官家揍报此事,但官家就是留中,不发。
众人不解,遇见这样的事情,官家竟然理都不理,这可完全不合常理,可是过了两日,只见十余艘载着粮食的船从南边运来,上面都是打着帝尊的旗号。
这些船到了临安,便有人不断的高呼帝尊万岁这样的话,更暗地里流传着帝尊手眼通天,可定天下这样的传言,而这消息传到了官家耳朵,竟然得了一个好字,这个好字也竟顷刻间传遍临安,而此时,这个官场士绅的风向就有些拿捏不定,这柳叶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而赵祺等人更是急的团团转,赵祺带着朱承等人到了贾似道府,赵祺道,“贾相,您看现在这柳叶玩一手釜底抽薪,现在天下可都在看着他,这,这样下去,不就是众望所归吗?”
贾相道,“不仅你没想到,我也没想到,这天下的钱粮,柳叶竟能掌控这么多?朱承,理学一脉如此势重,你就没有什么办法?”
朱承苦笑道,“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乡绅把粮食看的比命都重,平日里一起无事还好,可是现在想从他们嘴里抠出一粒都难。”
贾相道,“那柳叶的那些粮草从哪来的?”
朱承道,“我听说柳叶是从北边想办法弄了十余艘。”
贾相道,“这柳叶还真是有办法,原本临安的钱粮都是通过周转,不断倒腾出来的,现在他倒好,竟能将这些商家都摁住,拖延一段时日,而且他还能从各方周转开来。”
赵祺道,“贾相,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贾似道道,“不急,你们都先回去,让所有人准备好,过两日就该见个分晓了。”是夜,贾似道便写了书封信,传往他手下的将军们。
吕文德接到信后,打开一看,这是让吕文德率领麾下写血书,保荐建安郡王,可是吕文德看了一眼,便仍在一边,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其余几处,也大多都是这个反应。
而临安城中,柳叶因为可以源源不断运来粮草的原因,声势越来越浩大,不断有人向朝廷奏请,让柳叶认祖归宗,而朝中虽然有异议,可是已经没有之前那样激烈了,只有贾似道以及理学一脉的一些人,仍在死咬着其名不正,于理不合八个字。
这一日,枢密院及大宗正寺几处,仍在商议柳叶是否可以认祖归宗这一件事,赵书鹏道,“诸位,我们已经论了许久,你们说帝尊其名不正,但现在你们去临安城中听听,再看看百官的意思,天下人都说帝尊乃是天赐大宋,怎么你们就要逆天下人而言吗?陈大人、黄大人、王大人,你们今天要是再说不出什么由头,那我们可就要联名上奏了。”
赵书鹏说完,众人都看向哪个权六曹尚书陈大人,头上还包着白布,他就是贾似道的代言,现在这些日子也都是他在死撑,众人本以为陈大人今日就该向往日那样,咬牙死撑了,但不想今日却淡定的紧。
只见他不紧不慢的压了一口茶,缓缓道,“万民,临安城那些百姓就能代表万民吗?大宋幅员辽阔,统帅何止千万,不说其他,那些边关将士的意思可曾问了?”
赵书鹏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陈大人缓缓从袖子里拿出一份长卷,陈大人摊开在桌子上,只见上面密密麻麻都是用鲜血写的名字,陈大人道,“这是四川制置副使俞兴任,以及其麾下兵卒写的血书,建安郡王德高望重,受川地兵卒爱戴,若是强行让柳叶认祖归宗,恐怕边关有变呀。”
赵书鹏冷笑道,“还有吗?”
陈大人冷笑道,“这是第一封,说不得陆陆续续,还有许多要到临安。”
赵书鹏道,“他俞兴任就能代表边关将士?就能代表天下臣民。”
陈大人道,“赵大人,您这话未免太轻佻,边关不稳,举朝震动,怎么这都能不当回事吗?”
赵书鹏道,“单凭俞兴任?他不行,等你把其他的血书拿出来,咱再论。”说完,赵书鹏便带着其他人走了。
当夜,赵书鹏等人便聚在一起去找柳叶,赵书鹏道,“帝尊,今天血书的事您知道了吧。”
柳叶点了点头,沉声道,“这血书一出,岂止我知道了,整个临安谁不知道?”
赵书鹏道,“帝尊,要是赵祺那边再拿出几封血书,那可真就难说了?”
柳叶看了一眼老马,老马会意,从袖子里拿出几个纸条,老马道,“这都是从各地传来的消息,现在除了俞兴任那边搞出一个血书来,其他吕文德、王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