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一趟!”
送走陈总管后,离义天同离幸走在府中的园林中。这初夏的离府园林,各种各样的树木罐从,奇花异草,离义天喜欢这勃勃生机的样子,便命吓人好生打理着。
“跪了那么久,膝盖疼不疼啊!”
离义天突然开口第一句竟是这个,离幸有一瞬间的愣神,到底是最疼爱自己的父亲啊!
“女儿还好,要多谢父亲及时解救了女儿,不然女儿恐怕就不只是两个时辰了!”
离义天停下脚步,看着离幸,有些嗔责道。
“说什么谢呢,你是为父的女儿,保护你才是为父该做的。不过,你身边的落蕴倒也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不逞强先寻求救!”
离义天说着还看了站在离幸身后不远处的落蕴。
落蕴连忙惶恐屈身,“老爷谬赞,落蕴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
离幸也转头随着离义天的视线看了落蕴一眼,听他夸赞起身边的落蕴,眼中似是有一抹笑意和欣赏。
接着,离义天向跟着的人摆了摆手,王西和落蕴正准备上前,却见到离义天的手势,立马停下了脚步,止步不前。离幸看了眼自己的父亲,然后朝落蕴点了点头。
“父亲,是有话同女儿说吗?”
走了一小会,离义天没有开口,离幸微微问了一句。
“遇刺时,可还留有活口?”
离幸有些疑惑离义天为什么这样问,却还是照实回答了,“没有。当时虽然我们寡不敌众,岌岌可危,却得贵人出手相助。所以,那些来的刺客都被杀了!”
“嗯~!”离义天听后表情凝重的嗯了一声,接着又问了一句,“贵人相助,是什么人?”
离幸也皱起了眉头,侧身看着离义天,询问道,“是画舫客栈的姑娘,应该是个习武的豪爽姑娘。父亲为何这样问,可是有何不妥!”
离义天沉思了好一会儿,像是在想什么。离幸唤了几声,才从声音中回过神来。
“哦,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毕竟此事牵连甚广。对了,皇上已经将抓捕刺客的事交给了军中副帅萧谦,相信萧副帅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答案!”
“萧谦?那不是萧贵妃的兄长吗?”离幸听到离义天口中的副帅连忙开口问了一句,眼底划过一抹波澜。
“对,就是他!”
“女儿认为这事到最终只会不了了之,就算有所谓刺客缉拿归案,也不过是替死鬼罢了!”离幸冷笑了一声,眼底充斥着浓浓的讽刺。
离幸的话像是引起了离义天的兴趣,打趣地看着她,“阿幸为何会如此笃定!”
离幸轻笑了一声,缓缓说道。
“父亲难道不觉得有些贼喊捉贼了吗,虽然女儿没有证据,但女儿的直觉告诉女儿,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离义天笑了一下,拍了拍离幸的肩头,“女儿倒与为父想到一块处了,不愧是为父的女儿!”
离幸难得笑出一声,笑着有几分漫不经心和冷血。离义天看着她的轻笑,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一种熟悉相似的感觉,却又想不起是什么了。
于是干脆没有多想,语气微微低沉了些许,语重心长地说道,
“正是多事之秋,外面不太平,以后少出门,也让你母亲安心些!在府中多陪陪你母亲也是好的!”
离幸顿了顿,眼神闪过一抹异样,随即嗯了一声。
东宫。河清海晏。
殿内燃着上好的檀香,能够安人心神,肉眼能够看得清香上升的气流。
公冶景行站在案桌前,拿着上好的羊毫在铺开的宣纸上游走。
“恒王当真是这样说的!”
公冶景行沉闷冰冷的嗓音突然在殿中响了起来。
“是,奴婢不敢欺瞒殿下,这是奴婢亲耳听到的!”
这才看到,案桌前还站着一太监服装的人,身量纤纤,看着不像是粗俗的侍卫。只见那人悄悄抬起头看了正在习字的公冶景行一眼,又低了下去。没想到这太监服下竟是个生的不错,楚楚动人的女子,眉眼低垂,双眸似是带着光,想来也是个不凡的女子。
公冶景行不说话,那女子也不敢开口,只得静静地站着。直到公冶景行在宣纸上笔走龙蛇完,才抬头看了面前的可人儿一眼,眼神比方才更冷了。
“孤知道了,待会你去迟明那领赏,切不可暴露踪迹!”
“是,多谢殿下赏赐!奴婢告退!”
女子连忙谢了恩,只是眼神中似是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