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关键字眼,抬头看着离幸,原来她便是丞相府的嫡女,太子的未婚妻。
公冶景行深沉地目光轻轻打量着,思索了一会儿,有些担忧地看向离幸,“算了还是带回东宫吧!昌鸣伯爵府的梁仕顺也不是安分的好东西,免得牵连了丞相府,伤了你的名声,万一传了出去,对你总是不好的。再说你从外面带这样的一位女子回府,以姨母那脾气恐怕又要说教你了!”
离幸听着公冶景行说的话,也赞同他的说法。宁氏是个极其注重规矩的,再说宁氏本就不喜欢她同公冶景行在一起,若是再带了这样的一个女子回府,恐怕又要再生事端。昌鸣伯爵府虽不及丞相府,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不可轻易小觑。
“这样也好!那让这姑娘同我共乘一骑吧,我看她这个样子也走不了了!”离幸缓缓说着。
“别了,你看她身上脏兮兮的,还是别弄脏了你!”公冶景行有些嗤之以鼻的出声,不得不说一句公冶景行对外人说话是真的狠啊,不会因为谁的身份便有所顾忌,不过这个紫莺倒是个沉得住气的,这样的话从公冶景行的口中说出来也不见有半分不悦,是真的有自知之明毫不在意,还是伪装过甚不安好心!
“我待会让迟明吩咐人先将带回东宫之后在做打算!”说着,公冶景行朝天空放了一个烟花信号。
…………
入夜,兰陵城染上一层黑幕,城中的灯火如往常一般热闹了起来。
皇城。盛华宫。
今夜永帝留宿在了宣阳宫,没有召幸任何妃嫔,萧宛织便命人去曲华流川请了公冶寻稷一同用晚膳。盛华宫中,云柳和公冶寻稷身边的近侍雍墨恭恭敬敬站在一旁听着吩咐,毕竟是母子两个用膳便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公冶寻稷径直吃着桌上的菜,也不看向萧宛织,也不说话,只是平静无波的眼眸没有一丝的变化。
萧宛织轻轻掩着帕子缓缓小口小口地吃着,看着自家儿子对自己这副疏远的模样,连忙放下筷子,亲手拿过瓷碗给公冶寻稷舀了几勺人参乌鸡汤,递给公冶寻稷,面上浅浅地笑着,似是还有一抹讨好。
“来,母妃特地吩咐膳房熬了许久的人参乌鸡汤,专门为你补身子的,快,尝一口!”
公冶寻稷忙接了过去,恭恭敬敬地说道,“谢母妃!”
萧宛织的嘴角僵了僵,放下自己有些尴尬的手,又过了好一会儿,萧宛织才缓缓地开口道,脸上满是浓浓的算计和打量。
“稷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的婚事也该物色起来,不知你心中可有喜欢的姑娘?”
面对萧宛织试探性地问道,公冶寻稷眼中闪过一抹幽光,微微皱着眉,显然是对萧宛织的试探有些不满了。
“那母妃希望儿臣娶谁?”
“那自然是……!”听着公冶寻稷的话,萧宛织双眸染上一抹喜色,便什么都不顾急忙说道,刚出口半句,便意识到不对劲,看着公冶寻稷挂在嘴边若有若无的笑意,萧宛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接着缓缓说道,“自然你喜欢的!”
“无论儿臣想娶谁,母妃都会答应吗?”公冶寻稷也随即试探性地问道,脸上挂着邪肆的笑容。
萧宛织的嘴角有些僵硬了,却依旧只能维持着浅浅地笑容,“看你对绵锦丫头的态度,你该不会想要立她为妃吧!”
公冶寻稷轻轻勾了勾嘴角,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萧宛织轻声道,“若是儿臣真的喜欢绵锦表妹,母妃会让她成为儿臣的王妃吗?”
萧宛织尴尬地笑了笑,有些难为情地缓缓说道,“母妃原本是打算让你盈袖妹妹做你的王妃……!”
萧宛织还未说完,公冶寻稷便直接出声打断了她,双眸上染上一层浅薄的冰霜,“然后让绵锦表妹做儿臣的侧妃以达到母妃对舅母的羞辱吗?母妃,你够了,真的够了,舅母和绵锦表妹这些年来在萧府受的苦已经够多了,即便是当初舅母嘲讽过您,这些都已经够了。李家还未落魄之时是外祖父亲自去李家为父亲提的亲,带去多少价值连城的宝物,李家才答应下嫁,便是如此,当时李家也没有做出像您这样羞辱人的事!”
“你是在维护着李氏母女来质问生你养你的母妃吗?你不过就见过萧绵锦一次便如此维护她,真不知那丫头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你为了那对母女如此顶撞你母妃?我还没跟你算你私自将那羊脂白玉的暖玉镯子赏给萧绵锦那丫头这事呢!”
萧宛织听着公冶寻稷的话,本来就是脾气暴躁的她,立马怒气便从心底升了上来,用手指着公冶寻稷直接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