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再说一遍一般。想当年伯爵夫人也是算得上是高门大户方家的千金,在兰陵城中方家也算是拍得上名号的,后来为了填昌鸣伯爵府这个大窟窿,渐渐地也与娘家算是断了关系。没了闺阁中的千金气质,此刻倒颇像个市井泼妇一般。
梁仕敏撇过头去,用手足起耳朵,面上是浓浓的不耐烦,颇有些小孩子怕被大人责骂的意味,可是像梁仕敏这样快二十岁的人来了做出这样的动作让人看着颇觉得恶心。
伯爵侯爷却怒了,一脸怒气冲冲地看着伯爵夫人方式,胡子都被气得动了动,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怎么也不能任由别人咒死吧!看着伯爵夫人的脸色很是不善,“说什么呢你,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方才叫你别来非要跟着来,来了这嘴又跟沾过屎一样臭,不停地放炮,滚出去,滚回你的院子带着去!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
伯爵夫人方氏却是死毫不畏惧的样子,高高地抬着头,与伯爵侯爷对望,不得不说,这人若是真正骂起人来,谁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得出,可惜了竟然还是个伯爵府,一家子人都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怎么我说错什么了,难道不是吗?像你这样能够先让小妾与正头夫人先生下儿子,这般不怕被别人笑话,果不其然,我看梁仕敏这个样子多半是随了你去,上梁不正下梁歪!”
伯爵侯爷听着自家夫人如此不成体统的话,气得扬起手抬起想要打伯爵夫人方氏。
谁知方式不但不怕还凑着脸过去,嚣张跋扈至极地煽风点火道,“什么,你还想打我呢,你打我一下试试!”
伯爵侯爷看着自家夫人这个样子,嘴角被气得发抖起来,到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垂下手,大声说道,“走,你走,我看你也是想要气死我啊,走,滚出去!”
“走就走我还不稀罕来呢!不过我说得都是实话,终有一天小心死在女人床上!”
伯爵夫人方氏说完这句话便扭着腰走了,临走时还恶狠狠地看了伯爵侯爷和梁仕敏一人一个嘲讽极致的眼神。
伯爵夫人走后这屋内才算是真正清静下来,伯爵侯爷无奈地喘着粗气走到一旁,拿起桌上的茶狠狠地吃了一口。
“爹,我这屁股上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梁仕敏突然可怜巴巴朝伯爵侯爷说着,颇有一番撒娇的意味在里面。
伯爵侯爷刚和夫人方氏吵了一架,实在没有精力应付梁仕敏了,只得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被罚了八十廷杖,你以为是那么快能好的,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你根本就起不来,你以为掖庭的廷杖是吃素的啊!”
“什么十天半个月,那我那些揽月楼的姑娘怎么办啊,我不气他们会想我的,不对不对,是我会想死她们的!”梁仕敏丝毫没有注意到伯爵侯爷的神色自顾自地说着,伯爵侯爷的脸黑到了极点,像是一块烧火的黑炭一般黑,还冒着热气。
伯爵侯爷走上前,给了梁仕敏狠狠一个巴掌,一张脸不知道瞬间苍老了多少,“你若是再敢在家中说这些话或者说不入耳的这些话,我便找几个大汗将你绑起来再不许你出去鬼混!”
“爹~您最疼儿子了,不要这样对待我嘛,儿子自小没了娘,大夫人对我又是那个样子,您也看到了,您就多疼疼儿子我啊!”梁仕敏听到自家父亲要把你绑起来再不许出去,瞬间便慌了,急忙撒着娇。
原本梁仕敏提及年纪轻轻便过世了的生母小妾,伯爵侯爷便陷入浓浓的思念,谁料看到梁仕敏一副小人得逞的样子,急忙揪着梁仕敏的耳朵,梁仕敏疼的直求饶,“疼疼疼……,爹,儿子我后面还有那么大的伤呢,你就别再训我了!”
“我告诉你,这点伤算什么,你若是犯了什么滔天的大罪,恐怕不只你要杀头,便连整个昌鸣伯爵府也难逃被你连累,所以,你若是在如此鲁莽行事,等待你的便不只是这一顿廷杖那么简单!”
伯爵侯爷揪着梁仕敏的耳朵缓缓说道,说完才使劲掐了一下梁仕敏的耳朵松手,梁仕敏不由得吃痛叫出声,捂着疼痛的耳朵呢喃道,“那什么参奏我的那个御史大夫叫李程的那个,说我强抢民女,德行有损,是,我承认我的确是整日泡在那些秦楼楚馆,我什么去抢夺民女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哼!”
伯爵侯爷听到此,不免沉重地坐下,浓浓地叹了一口气。
“这年头只要有钱便没有办不成的事,随便找几个人做个伪证,花点银子便可以解决的事。那御史大夫想要强加于你罪名自然是办得到的,何况他身后是萧家,我们这个昌鸣伯爵府敌不过人家啊!”
此时,昌鸣伯爵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