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至于孙嬷嬷则抬下去请了郎中来看,待醒后赶出府去了事。
张懿做贼心虚,不好继续深究,以免引火烧身。可面上不动声色,不代表私底下安分。
“赵怡芳固然蠢,说的话却不错,此事皆因秋姨娘母女而起,那个贱人必须死!”
妇人一掌拍在桌上,把盒中的脂粉震出来些许。
“夫人可是有了办法?”苏嬷嬷缩着脖子,唯恐那巴掌落在自己身上。
“你去,找个她院里的人打点妥当,然后把这个下到那个贱人的饭菜中。”张懿从妆奁中拿出一个纸包递给苏嬷嬷,嘴角噙着阴冷的笑意。
“奴婢这就去办。”
张懿这边费心盘算,赵语嫣这边亦不消停,一早便来赵怡芳屋中探望。
“我真为你不平,分明错在五妹,父亲却反过来责怪你,将你禁足,真是苦了你。”
赵语嫣亲昵地握住赵怡芳的手,言辞切切令人动容。赵怡芳正为此事委屈无处诉苦,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拉着赵语嫣大吐苦水。
她以为赵语嫣是真心关心她,殊不知她在厅上所言早引得赵语嫣不满。
赵语嫣此举不过是为祸水东引,把赵怡芳被禁足的缘由都归咎到赵轻辞身上。
“姐姐说得不错!分明是赵轻辞那个小蹄子的错,才害得我被父亲责备!此仇不报我这份罪就白遭了!”
赵怡芳咬牙切齿拽紧手中团扇,大有此仇不报誓不罢休的阵势。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赵轻辞提着食盒站在赵怡芳门前,同在一起的还有面色铁青的吴姨娘。
“怡芳这孩子心思单纯,想事不知厉害,回头妾身定好好教训她!五姑娘莫往心里去。这头妾身自会处理,怡芳现正在气头上,五姑娘不如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