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诚与张懿相顾无言,张懿想要开口,却只剩下哽咽。
“我以为,以为老爷早已忘了情分,不顾我的安危,心中只有那个彩蝶。我自知有罪,愿在庵堂常驻,为老爷日夜祈福。”
张懿半伏在赵安诚的身上,不住地敲打着他。
赵安诚见她如此委屈,心中不免动容,叹息一声道: “怎会,你我夫妻伉俪,当时也是迫不得已。”
听此张懿停止了哭声,泪眼婆娑的问,“当真?”
“当真。”赵安诚点了点头,“你说什么都依你。”
终于等到他的这句话了,张懿压住眸低的波动,“臣妾娘家有个哥哥,品行端正为人谦和,只是那乡野不识丁哭了哥哥在那里做着小官,白白浪费了才华。”
见赵安诚没有不悦之色,张懿壮着胆子继续讲:“若是能拖老爷的福,将哥哥调任至京城属县任个一官半职也是极好。”
“老爷。”张懿摇晃着赵安诚的手臂,自觉有愧的赵安诚一口应允下来,吩咐人将张懿嫡亲侄子,张泽接至此与她做伴。
下人拉着马车到了城外,没寻得张泽的影子,却被赵轻辞撞了个正着。
看着眼前那个熟悉身影,赵轻辞身子僵直。
张泽,他怎么到了此处?
她前世就是被这畜牲玷污了清白,落得一生悔恨。
正当她走神之间,一匹马朝着赵轻辞的方向冲了过来,赵轻辞只觉得被谁拉了一把,惊险的躲过了飞驰的马蹄。
张泽翻身下马,玩世不恭的走了过来,“我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
他站在赵轻辞身前,目光毫不掩饰的停留在她精致的侧脸上,不免心生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