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再讨论这题,唯有邓艾还在皱着眉头,细细思量。
夏侯绪也没有打扰,当他开动开动智力。
夏侯绪带头饮起酒来,本来在宫中当值是不便饮酒的。
然而夏侯绪却是不惧,本来这职位就是没人可以制约的。现在少酌几杯也是无妨。
司马懿看着夏侯绪眼睛总是往自己瞟,却又偶尔露出杀气。
司马懿在毛毯上那是如坐针毡。
也不知道夏侯绪会怎么整自己,印象里也没有惹过此人罢。
酒至半酣,夏侯绪起身令在一旁弹奏的卖场女退下。
夏侯绪晃晃悠悠的靠着司马懿,“仲达,你我一见如故,不若你作诗一首,以记初逢之事?”
“中郎将,这,你可为难与我了呀,赋诗作对,你得去找寻丕公子和植公子啊,仲达才疏学浅,不堪大用啊。”
夏侯绪边笑边拔出佩剑,指着司马懿,“仲达,你司马家家大业大,瞧不上我夏侯绪是否?”
“非也,非也,将军如何能这般想呢。”司马懿现在看着佩剑就悬在自己的肩膀上。
司马懿也是敢怒不敢言。
“既然无心之举,那还请仲达吟一首诗吧。”
司马懿看着夏侯绪一脸的微笑,并不敢大意。生怕这佩剑下一秒就刺在自己身上。
陈珉看着情况不太对,怎可有些刻意针对起来。
陈珉连忙打着圆场。
夏侯绪却不依不饶,将佩剑挽了个剑花,对着司马懿就是一剑。
这一剑在司马懿胸口前停住了。
司马懿大口喘着粗气,生怕这一剑真的刺进去。
这一场宴会,是让司马懿彻底记住了夏侯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