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做什么事情都必须得小心谨慎才行。
如此想来,这人便是奔着齐壶来的了。
难不成这就是在今日齐壶给自己说的那些往事之中所结下的仇家?
可是细细想来,齐壶倒也不至于犯了那么严重的错,让他们要将人斩杀灭口吧。
可是当他抬起头来望向了齐壶时,却发现那人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眸之中是他看不懂的情绪。
唐年也识趣地顾临身上下了来,同顾临一同走到了齐壶身边,压低声音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齐壶连眼皮也不会抬一下,只是一直低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句话也不说。
正因为他一直深深地埋在了自己的脑袋,仅凭他点的那点儿烛火也全然照不亮整个山洞。
所以唐年和顾临根本看不清楚此刻他的脸到底是何模样。
这一切都实在来过于太过于蹊跷,让人不得不心中生疑。
见着齐壶并没有打算想要开口告诉他们,唐年只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小心翼翼地从自己的靴子之中掏出了一把小刀。
当顾临转眸看见了唐年手中紧紧握着那把小刀的时候,不禁微微勾唇。
“你还一直带着?”
唐年闷哼了一声,说道:“那是自然。”
她本就握不起那些长枪短剑的,一个人大晚上的出来,她着实心中还有一些害怕。
怎么可能不带一些防身的东西,以备遇到什么坏人或者猛禽野兽用呢。
顾临从自由兜中掏出了一个刀鞘,把那刀给好好的合上了。
“这小刀锋利的很,等待用之时再掏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