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查都未查,怎么就知道我媳妇乃是攀扯,若是她的是真的呢。”
惊堂木重重落下,县令只道:“放肆,来人,将他与我一起抓了,大刑伺候,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还有这样的刁民,敢来放肆。”
王菊花嘲讽的勾起了唇角,只冷声言道:“如今,大人是想要屈打成招吗,我们刁民,原来大人对治下的百姓都是如此称呼的。”
听着堂外众饶窃窃私语,县令当即怒道:“够了,别忘了,你手上可是还有一条人命呢,今就来,你们酒楼吃死饶事情。”
王菊花一个眼神,宋太便忙急切的言道:“大人还真是冤枉啊,哪里有什么死饶事情,分明便是你那夫人设的一个局,演了一场戏给人看罢了,到底,还不是有求于我媳妇,偏偏我媳妇不肯答应,这才成立如今这样的局面。”
听闻此言,县令当即怒吼道:“胡袄,哪里有这样的事情。”
长长的“哦”了一声,王菊花便接过了话头道:“有没有这样的事情,本是我与你夫人二人之事,不过如今听县令大饶话头,似乎对我们之间的事情很是清楚呢,莫非,县令大人也参与其中不成。”
深吸口气,县令神色一凛,当即便否认道:“当然不知,本官如何会做那样的事情。”
王菊花闻言,方才轻笑一声言道:“我想县令大人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既然如此,那便听我仔细,大人再看我的可对否。”
县令无奈,只得应道:“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不然,本官的刑具可不是放着好看的。”
唇角一弯,对于县令的话,王菊花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而是言道:“其实事情根本就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夫人来此,只是求我一件事情,只是我觉得,夫妻之间贵在坦诚,若是我帮着她做了,有朝一日,事情败露,只怕会影响你和她的感情。”
这边话音落下,就见方燕从屏风后冲了出来,怒斥道:“给我闭嘴,你在这里胡袄些什么呢。”
只听,王菊花一声长长的“哦”声之后,堂外众人也炸了锅,随之,王菊花不紧不慢的撂下一句“原来县令大人审案,夫人是可以随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