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思索了一番,便想起上一辈子九言所做的事情,脸上一喜,不由忙道:“我想到了,娘,家里应该还有钱买几坛子酒吧。”
防备的望了女儿一眼,王大嫂这才言道:“你问这个做什么,莫非你想做酒的生意吗,别开玩笑了,咱们镇子里……”
可慧云显然对于自己的想法很有信心,不等母亲接着往下,便抢先言道:“娘,上辈子,那九言,可就是凭着这区区几坛酒,便赚了万两白银。”
王大嫂听到这里,不由倒吸了口凉气,傻愣愣的盯着慧云言道:“你的可是真的,那九言真的就凭那酒挣了上万两白银。”
见慧云点头,王大嫂又怀疑的问道:“可便是她赚了那么银子,又怎么会告诉你这样的好营生,另一,便是告诉了你,这银子你也未必赚的来啊。”
听闻此言,慧云脸色微沉,紧皱着眉头言道:“娘,你这话可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她这银子怎么赚来的,可没有瞒着人,句不客气的话,我可是从头看到尾啊,你若不信,只管买两坛子酒给我试试就好了,若是赚了,全村的地,咱们可都能买过来了。”
两人正着,门上的进来回道:“江南甄老爷到来了。”贾政便问道:“甄老爷进京为什么?“那壤:“奴才也打听了,是蒙圣恩起复了。”贾政道:“不用了,快请罢。”那人出去请了进来那甄老爷即是甄宝玉之父,名叫甄应嘉,表字友忠,也是金陵人氏,功勋之后原与贾府有亲,素来走动的因前年挂误革了职,动了家产今遇主上眷念功臣,赐还世职,行取来京陛见知道贾母新丧,特备祭礼择日到寄灵的地方拜奠,所以先来拜望贾政有服不能远接,在外书房门口等着那位甄老爷一见,便悲喜交集,因在制中不便行礼,便拉着了手叙了些阔别思念的话,然后分宾主坐下,献了茶,彼此又将别后事情的话了贾政问道:“老亲翁几时陛见的?“甄应嘉道:“前日。”贾政道:“主上隆恩,必有温谕。”甄应嘉道:“主上的恩典真是比还高,下了好些旨意。”贾政道:“什么好旨意?“甄应嘉道:“近来越寇猖獗,海疆一带民不安,派了安国公征剿贼寇主上因我熟悉土疆,命我前往安抚,但是即日就要起身昨日知老太太仙逝,谨备瓣香至灵前拜奠,稍尽微忱。”贾政即忙叩首拜谢,便:“老亲翁即此一行,必是上慰圣心,下安黎庶,诚哉莫大之功,正在此行但弟不克亲睹奇才,只好遥聆捷报现在镇海统制是弟舍亲,会时务望青照。”甄应嘉道:“老亲翁与统制是什么亲戚?“贾政道:“弟那年在江西粮道任时,将女许配与统制少君,结粢丫三载因海口案内未清,继以海寇聚奸,所以音信不通弟深念女,俟老亲翁安抚事竣后,拜恳便中请为一视弟即修数行烦尊纪带去,便感激不尽了。”甄应嘉道:“儿女之情,人所不免,我正在有奉托老亲翁的事日蒙圣恩召取来京,因儿年幼,家下乏人,将贱眷全带来京我因钦限迅速,昼夜先行,贱眷在后缓行,到京尚需时日弟奉旨出京,不敢久留将来贱眷到京,少不得要到尊府,定叫犬叩见如可进教,遇有姻事可图之处,望乞留意为福”贾政一一答应那甄应嘉又了几句话,就要起身,:“明日在城外再见。”贾政见他事忙,谅难再坐,只得送出书房
贾琏宝玉早已伺候在那里代送,因贾政未叫,不敢擅入甄应嘉出来,两人上去请安应嘉一见宝玉,呆了一呆,心想:“这个怎么甚象我家宝玉?只是浑身缟素。”因问:“至亲久阔,爷们都不认得了。”贾政忙指贾琏道:“这是家兄名赦之子琏二侄儿。”又指着宝玉道:“这是第二犬,名叫宝玉。”应嘉拍手道奇:“我在家听见老亲翁有个衔玉生的爱子,名叫宝玉因与儿同名,心中甚为罕异
闻听此言,贾母忙让宝玉取下,又请罪道:“还请太后恕罪,宝玉的玉确实在这,只崆峒的那枚印章,却是在臣妇外孙女那里。”
“哦”了一声,太后倒是惊奇的言道:“这胎里带来的物件,也舍得与了旁人不成。”
闻听此言,贾母当即笑了起来,只开口言道:“倒也算不得旁人,来,也是两个孩子的缘分,我与我那姑爷早已商定,与两个孩子定下婚约,所以,黛玉也算不得外人了。”
太后一听,更是纳罕道:“哦,原来叫黛玉吗,倒是好的很,不如,将人喊来,我也见见。”
这话一出,贾母便道:“太后要见,那便是那个孩子的福分,若再得太后几句夸赞,那与那丫头便是大的造化了。”
闻听此言,太后只玩味的笑道:“栖霞,你倒还是原本的模样,几句话就将我套进去了,罢罢罢,便为这个,我也得好好赞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