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就在孝仁帝正准备做什么的时候,就听外面有人报“太子殿下到。”
对于那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便是如今在孝仁帝心里多了几分防备,还是疼爱的,忙将人喊了进来。
御风见到跪在地上的五弟,眼中盛满了笑意,面上却是担忧的道:“府邸,不知五弟是犯了何错,你要这么罚他。”
孝仁帝被问得一愣,倒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倒是御天没脸没皮的言道:“能有什么,还不是为了我将那些女人赶出去的事情,太子哥哥,你说说,这些女人在我府中,除了浪费银子,她们还能有什么用,原来觉得放在后院看看也算不错,可是这么久了,我早看厌了,赶她们走理所当然,难不成,还让她们在这里浪费我的银子吗。”
便是太子对御天将后院女子赶出去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时听了御天本人的陈述,还是被惊得目瞪口呆,毕竟他再怎么样,也没想到御天将后院女子赶出,竟然是因为觉得花了自己的银子,这么奇葩的理由,还真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旁的孝仁帝更是被气的险些吐血,再没忍住,又是一脚踹了上去,“朕是短了你吃了,还是短了你喝了,朕就不明白了,我养了这么多儿子,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奇葩,养不起,不说其他,便是你母妃的东西,也够她们花了。”
说完这话,孝仁帝忙住了口,他又不傻,自然知道这话说的实在没有道理,也丢了他的脸面。
太子也不是傻的,忙接过话头道:“老五,你可别在这里哭穷,据孤所知,你手下可是有一能人,最是擅长那经商之道,光凭他一人,老五你也不应该为银子发愁才是啊。”
听了这话,御天只似笑非笑的望了太子一眼,方才不紧不慢的言道:“太子哥哥似乎对我十分的了解,若不是太子哥哥提醒,我都险些将这人给忘了呢。”
刘杉带着弟弟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九言的笑容如同初冬的一抹瑰丽,实在是吸引人的紧,不由整个人都傻了。
倒是他弟弟刘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没好气的言道:“哥,你说这个九言怕不是个傻子吧,谁不知道她的名声,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笑得出来,脑子果然不够使,这是个灾星便也罢了,如今还这幅模样,只怕这以后嫁人怕是难了。”
听到“嫁人”二字,刘杉这心里还不舒服的紧,竟是难得凶狠的对着弟弟说了一句“你怎么和村里的长舌妇一个模样,什么灾星不灾星的,将这么多罪名扣在一个女娃子身上,你们可真有本事。”
被哥哥这一番操作给弄懵了,刘栋忍不住言道:“哥,不是吧,往日里,你不也这样吗,如今怎么为了她教训起我来了,这是不是就叫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看着弟弟欠扁的模样,刘杉没好气的言道:“还不给我闭嘴,乖乖干活去,不然,今天的野鸡没有你的份。”
刘杉闻言,委屈的望了哥哥一眼,忙转身离去了。
自然没有看到,竟然有几只野鸡飞到九言面前下了几个蛋,不然还不得吓死啊。
倒是九言,看到这个的时候,有些无奈的揉着额头,真想问问原身,这样的福运逆天,到底得蠢成什么样子,才能混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九言,现在也力气多想了,毕竟如今她最要紧的就是先将身体调理好,至于其他,慢慢谋划便是。
还别说,九言出去的当天,王强便醒了过来,看着身旁眼睛红肿的妻子,不由伸手安慰道:“我不过是摔了一下,略歇歇便缓过来了,你哭成这样做什么。”
见到丈夫醒了过来,刘芸心中的委屈便再也忍不住了,只扑在了王强的怀中,凄厉的哭了起来,自己妻子的性子,王强自然是清楚的,如今见妻子这个模样,不由忙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刘芸正想开口,就听王氏的脚步声,同时叫骂道:“呦呵,老三家的,你可真有本事啊,凑我不在,想在我儿子面前嚼什么舌根,是不是想要让我们母子离心,比做梦了,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清楚,怎么会被你几句胡话便哄了去呢。”
这话一出,刘芸的脸顿时惨白了起来,见此情景,王强忙道:“娘,到底怎么了。”
王氏瞪了刘芸一眼,方才言道:“能有什么事情,还不就是将那扫把星赶了出去,这不正好,她一离开,你就醒了,可见以前也是她克着你的,我可和你说,你可不准不识好歹啊,娘这都是为了你好。”
王强闻言,这才不可置信的望向了刘芸,带着几分怒意道:“你就这么让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