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过后,胤禛一脸恼怒的望着太子道:“不知臣弟做了什么,竟然让二哥对弘晖下此毒手,你做这之前,可有想过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吗,亏臣弟处处为你着想。”
听到这里,胤礽便知胤禛是误会了,忙打断道:“四弟,你认为,若真是孤做的,孤会这样带着证据来找你吗。”
胤禛顿时摇了摇头,太子绝不会做如此蠢事,一想到这,胤禛便冷静了下来,对着胤礽拱手言道:“是弟弟太冲动了,二哥既然拿了这个来,定然是查到了些什么,还望二哥如实告知,胤禛感激不尽。”
听了这话,胤礽惊奇的望了胤禛一眼,随之言道:“四弟,你就这么信任我吗,真的没有怀疑过是我要害弘晖。”
胤禛闻言,不由苦涩言道:“二哥说笑了,若是没怀疑过,怎么会对二哥恶语相向呢,不过我清楚的知道,二哥害我的弘晖没有什么好处,而且,若真是二哥,应该不会这么蠢,拿着这证据直接来找我才对。”
胤礽闻言,只点头直接承认道:“四弟说的不错,若真是我做的,第一步,我定然是要将所有的证据都毁了的,如何会这样自取死路,不过,还要谢四弟你最后还是信了我,其实我这次来找四弟也是希望四弟,帮我一把,共同找出要害弘晖的凶手,孤决不轻饶。”
闻听此言,胤禛忙拱手言道:“二哥说笑了,明明是二哥帮我,怎么就成了我帮二哥了。”
胤礽闻言,望了胤禛一眼,不由叹息道:“你以为这些所谓的证据是谁给我的。”
胤禛一愣,不由吓了一跳,不可置信的追问道:“该不会是皇阿玛吧。”
点了点头,胤礽苦涩言道:“当然是皇阿玛了,只是我没想到,皇阿玛竟然会不相信我。”
胤禛看着手中的证据,不由劝慰道:“二哥,也不必太过伤怀,这证据如此齐全,简直天衣无缝,皇阿玛相信了也是无可厚非,再者说了,赫舍里氏牵扯其中,二哥说句不客气的话,只怕不是二哥你的意思,也要算在二哥你的身上了。”
胤礽听了这话,立马忙道:“不是,四弟,我敢保证,这件事情与赫舍里氏无关,赫舍里氏有索额图看着,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来,依我看这里面定然有问题,四弟,我此次来,就是想要请你一起调查,毕竟你是苦主,到时候查出真相来,皇阿玛定会相信的。”
略微沉吟了一番,胤禛当即应了下来,并且保证道:“二哥放心,臣弟定然全力相助,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定然对弘晖下此毒手,连个孩子都不放过,这样的人,臣弟定然让他付出代价。”
兄弟二人达成一致,当即二人便到了索额图的府上,见到太子,索额图当即忙道:“太子殿下,四爷来府,臣这家中真是蓬荜生辉啊。”
太子闻言,立时言道:“叔公,看过这个之后,再来说这话吧。”
话落,太子便将安所谓的罪证,扔在了索额图的面前,索额图看到证据,当即吓了一跳,赶忙言道:“太子殿下,臣冤枉啊,便是给臣再大的胆子,臣也绝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况且,四爷你与太子一向交好,便是臣真想动手,也不会冲着您去啊,你想想看,这里面定然有问题的啊,依我看,只怕是旁人做下的圈套,就是想让你和太子生分,若你真的相信了,才是中了他人的诡计啊。”
胤禛闻言,只扫了索额图一眼,这才言道:“若是真的相信,我也不会陪二哥来这一趟了,可这里面却是处处牵连着赫舍里氏,若不是你,又有谁有这个能力呢。”
一听这话,索额图也深思了起来,细细查看了一番,这才紧皱着眉头道:“其实我倒是想起个人来。”
太子吓了一跳,紧跟着便道:“你该不会告诉孤,这事真的跟赫舍里氏有关系吧。”
索额图闻言,忙躬身言道:“太子殿下,不过是个怀疑罢了,只是说是赫舍里氏怕为时过早,起码若真如我猜想一般,佟家也脱不了干系。”
胤禛一听这话,当即怒道:“索大人,这话有些过了,便是要为赫舍里氏脱罪,也没必要将佟家牵扯进来,他们没可能害我的。”
不想索额图听了这话,倒是当即反驳道:“四爷这话错了,你怎么肯定佟家不会害你,是觉得您曾养在佟皇后的身边,佟家便会亲近你吗,别开玩笑了,四爷别忘了,你并未入了佟皇后名下,玉蝶未改,你到底是德妃的儿子。”
此言一出,胤禛脸色难看极了,偏偏索额图似乎没有看到一般,又接着言道:“我也明白,四爷肯定无法接受,可事实便是如此,德妃是个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