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如果你的药性再得不到缓解,你以后可能会再也举不起来了。”我怕他听不懂,继续解释道:“就是再也不能行房事了。”
“你个没出阁的姑娘,说话怎么如此,如此...放肆!”
“我现在是在救你诶!”我十分不爽的白了他一眼。
我之前修炼的时候师从鹤仙,我家仙鹤大人可是我们那一带的仙家圣医,我跟着他耳濡目染,也习得了一些药理和医理,我家仙鹤大人说了,医者,就是要百无避忌,与病人和家属沟通的时候必须直白,如果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一是病人没有安全感,二是怕一些隐喻病人不理解,最后造成什么误会。
我跟这个苏莫来说的那些已经很婉转了,我觉得我够照顾他的了。
眼看苏莫来的精神越发不济,我赶紧倒出一颗药丸,捏着他的下颌把药和水一起给他灌了进去。
苏莫来被呛的连连咳嗽,我一手帮他捋顺后背,一手去切他的脉门。
还好,他的脉象渐渐趋于平和,我的药已经开始起效了。
“你觉得好点没有?”
苏莫来咳的轻了一些,脸色也由红转白,只是尚有些气喘,“我好渴。”
“你等着,我早就准备好了。”一寒一热相互抵消,伤津耗气,必须马上补水才行。
我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个尿壶送到苏莫来嘴边。
苏莫来吃力的伸出手挡住尿壶,问道“你是在故意羞辱我么?”
我耐着性子给他解释道:“这屋子里的所有吃食都被岐王妃下了药,我只能额外给你准备水,但是我身边都是岐王妃的人,我要想瞒过她的眼线必须用这种非常手法才行。”
苏莫来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死都不会喝这里头的水!”
“这个尿壶是全新的,我没用过,你放心好了。”
“我再说一次,我死都不会用这个喝水的!”
“真矫情。”
苏莫来态度坚决,我只能把桌子上的汤碗倒出来,然后刷洗干净,再把尿壶里的水倒进去。
“现在可以喝了吧。”
苏莫来这个时候身体已经开始严重脱水了,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汤碗,然后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喝得一干二净。
岐王妃想的十分周到,在这屋子的内室还给我俩准备了一张床,我扶着苏莫来进去,让他在床上躺下休息一会儿。
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苏莫来才终于算是缓过来了。
“你觉得怎么样了?”
“呵,托您和王妃的福,苏某今天经历了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
“还,还没完呢。”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看他那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我真的有点儿不忍心了,我尽量措辞委婉的说道:“毒性用药物只能暂时压制,要想彻底解毒只有两个办法。”
苏莫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你说!”
“第一个办法就是与异性同房。”
“不能想办法出去么?”
“岐王妃吩咐了,明天早上鸡鸣之前,就算咱俩喊破喉咙也不能给咱俩开门。”
“这屋子里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了么?”
“连母猪都没有一只。”
“第二个办法!”
“放血。”
“烦请姑娘详细解释一下。”
“就是,给你那里扎一针,然后挤出一点血来。”
苏莫来的目光顺着我手指的地方看过去,然后神情呆滞了两秒,绝望的差点儿没昏死过去。
“...我自己动手能成功么?”
“风险有点儿大,穴位你掌握不好,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扎废了。”
一听有可能扎废,苏莫来表情认真起来。
“你有几分把握?”
“说实话,我给发情的公马做过,也在猪身上实验过,但是,在人身上操作,我还是第一次,也不算全无经验啦。”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叫陈凤鸣。”
苏莫来咬着后牙槽念了一遍:“陈凤鸣,我记住你了。”
“今天这事儿我也是受害者,事后你要算账也去找岐王妃和岐王,跟我可没半分关系。”
苏莫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还有,我也不能白帮你,我是要收回报的。”
苏莫来鄙夷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