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朱瑾吩咐道:“瑾儿,送送徐太医。”
徐太医对我深深一揖,然后昂首阔步的跟着朱瑾走了,他现在这样儿,比来时那缩头缩脑的德性看着顺眼多了。
杜鹃一边往我的茶碗里添水,一边说道:“姑娘三言两语就让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御医卸甲归乡了,真是好能耐啊。”
我美滋滋的回道:“鹃儿啊,我权当你是在夸我了。”
叶落归根,人啊,得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