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少不少的事儿,我院子里的人,要打也是我自己动手打。”
“我去给姑娘取板子?”
“你让我拿着大木板子连挥五十下是想累死我么?”
“那姑娘想怎么样?”
“我提不动板子,你自己去绕着院子跑五十圈儿。”
杜鹃不太确信的问道:“这样就完了?”
“对,别废话了,赶紧去,顺便把晚饭做了,我饿了,哦,带上苏少爷的份儿,再提两壶好酒。”
杜鹃看了我一眼,对我福了福,便退了出去。
苏莫来走过来扶着我的胳膊,搀着我到椅子上坐下,然后问道:“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
我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弄点儿药糊上就行了。”
“那你能不能不要,嘶哈啊呦,的乱叫了?听的人心烦。”
我疼啊,我能不叫么。“我又没留您搁着儿待着,不想听您可以滚啊,腾云驾雾滚啊。”
苏莫来脸拉成了长白山,闷闷的道:“也就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苦口婆心的劝道:“您就是活得太顺了,太缺少摔打和锻炼,以后但凡遇到点儿砍儿,您心态就得崩喽,这样不好,也就是在相国府,顶多康靖国,出了康靖国,你看看谁还惯着你,所以啊,您就得学着收敛点儿,别走哪都扬个脸,一副欠揍的模样,说不定哪天就真让人揍了。”
苏莫来不屑的冷哼,“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