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睡觉,吵吵吧火的干哈呢!”一个光着膀子穿着一件大花裤衩子的中年男人提着个打铁锹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此时我正被大黑狗的爪子按在地上摩擦,男人走过来抓着我的两只翅膀把我从地上提了起来。
“你个狗儿子,搁哪儿整这么个大花鸡,长滴还挺好看。”
大黑狗伸着舌头,用讨好的眼神看着男人,呜咽了两声。
男人伸手挠了挠狗脑袋,赞许的说道:“老子没白养活你这个狗儿子,明天把这只鸡炖了,赏你只翅膀。”
我一听这话,心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