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教室。
我在去陈老蔫儿办公室的路上不断咂摸自己刚才的表现,越想越觉得自己太怂包。
我应该潇洒的恭喜他与好友久别重逢,或者笑着说,没关系,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后咱们三个好好相处。
啧啧,我真心做不到。
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很卑鄙,我与苏三奇相处一直以一个救世主的姿态自居,我自以为是我拯救了他,其实不过是在成全我自己的圣母心罢了。
人家根本不需要我拯救,人家早就有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