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心一些好。”
对于这件事,我其实打算过去问问外公的,看他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来一想,连我都不知道的事,外公又怎么会知道?我身体里的,有欧阳霓裳的魂魄啊。
沈君恪看到我突然黯淡的眼睛,轻轻的捧着我的脸笑道:“你这个样子我可真是不太习惯啊,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也会想办法的,而且,你可以回家之后,去找找珠玑,这个道士知道得东西不少。”
听了沈君恪的话,我的眼睛不由得为之一亮,是啊,珠玑虽然已经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但是他确实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未卜先知的本事也让人望尘莫及。说不定,我这种情况去问他,他还真的可以给我答案。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晶莹的手链,只觉得鼻子微微一酸,伸手搂着沈君恪的脖子,“有时候我经常在想,如果你不是沈君恪,而我,不是欧阳彩,我们会不会遇上?其实我好想和你过平常的日子……”
“嘘……”沈君恪的唇轻轻的落在我的唇畔上,“你一定要帮欧阳家在阴阳师一界上站稳脚跟,他们都靠着你呢。还有,你也不能让你的妈妈死得那么冤屈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应下了。
夜里,我和小白按照高守正发在我手机上的地址赶了过去,约好的时间是十二点,他们虽然不信鬼神,但是对于十二点的时候阴气最重倒也听说过。而且,这间房子的阴气果然很重,高守正还真是撞得正。
高守正将我们带了进去,一个男人正背对着我们坐在那里,听到身后的声音,想要站起来,但是腿上麻了一下,又坐了下去,高守正对我们说道:“这个就是我朋友这段时间遇到的麻烦。”
我们走了过去,只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婆正坐在男人的膝盖上,手里拿着一把梳子,正在梳她花白的头发,嘴里好像还在唱着什么不知名的歌谣。我和小白都视而不见,一码归一码,现在先解决高守正的事情。
“这位是刘于浩刘先生。”
我们双方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之后,我看了看时间,对着小白点了点头,小白立刻去把所有的灯都关了,在这之前,他已经在客厅的东南西北四个角都点上了一支白蜡烛,刘家很大,而且一尘不染,应该是刘于浩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能对外公开,所以早早的支开了家里的佣人。
我拿出一张符纸,双手合十,“阴兵让道,徐桥听令,速速现身,急急如律令。”
符纸没有燃,表示徐桥不愿意现身来见,我冷冷一笑,“是你自己选择不出来见他的,若是你的心愿不能了,你也怪不得我了。你自己的兄弟,莫非你一点也不了解?你不出来见他,他怎么会相信我的一己之谈?”
符纸动了动,就再也没有反应了,我继续说道:“你若是觉得你的死很没有面子,怕被你的兄弟笑话,那你干脆就继续当一只缩头乌龟算了,何必让我替你查什么真相?”
我的手指轻轻一扬,符纸自燃,没过多久,徐桥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直愣愣的看着高守正,半晌后,将头转向我,“大师,我是真的不想让我的兄弟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我知道,他一直都当我是亲大哥,如果……我现在这副鬼样子,不如就给他留下我当时的样子在心里不是更好。”
我扬唇笑了笑,“你兄弟给了我三百万,替你寻找当初的真相,你就连见他一面都不肯,让他怎么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应该知道,这种事如果没有建立在双方的信任之上,我是没有办法帮到你的。你这不是在给我出难题么?”这句话,也是在跟刘于浩说的,我看到他好像陷入了沉思。
徐桥转头看着一脸疑惑的高守正,“大师,你告诉他,一九九五年的时候,我们两个因为肚子太饿,抢了一个大肚婆的早餐,还把她推倒在地,害得她流产。这件事,我们两个人都下意识的忘了,是因为心里的内疚与自责,虽然后来我们的环境好了之后,我们都偷偷的给她送了一笔钱,她现在生活也算是平稳,幸福,可是,我们心里的罪恶感无时无刻不存在自己的心底。我是这样,我相信,他也跟我一样。”
我示意高守正借一步说话,将刚才徐桥给我说的事情向他转述了一番,包括徐桥不想见他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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