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那张面孔分外的诱人,体内猛地窜出一股燥热。
“爷?”此时,夏璎珞的声音在对方听来却好似主动的邀请。
风若狐整个人都僵化了,一双乌黑的眸子散发出灼灼闪光,直勾勾地瞅着她。
“别……”夏璎珞意识到他的变化,可是她身在马车内,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你可是厌恶爷?”风若狐带着几分痴狂轻轻捧住她的头。
“放开我……”夏璎珞的声音显得底气不足。
“……璎珞……”风若狐轻声呢喃,低下头来咬住了她的耳垂。
夏璎珞心知自己逃不掉了,索性把心一横,闭上眼睛,准备迎接他那疯狂的暴风疾雨。
但是,令她感到意外的是,这一次,对方却极尽温柔。
“璎珞……璎珞……璎珞……”那一声声轻语回响在她的耳畔,细细碎碎的吻如落雪般自她的面部肌肤掠过。
拂过她的眼角,掠过眉稍……最后覆在她的樱唇之上。
夏璎珞似被一道闪电击中,火热的感觉将她瞬息点燃,照亮她沉睡已久的世界。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沦陷!
夏璎珞不断告诫着自己,但身体却背叛了她。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车外传来王府小厮的声音:“小公爷,王爷请您去墨香居叙话……”
夏璎珞被这一声惊醒,迅速找回了原本的冷静。
风若狐皱了眉,目光中的那缕愉悦瞬间变成阴沉,他放开夏璎珞起身整了整衣衫。
夏璎珞也匆忙打理了自己的妆容,心中却暗惊自己刚才的失态。
等在马车外传信的小厮见风若狐挑了车帘出来,阴森森的盯着他看,吓的直打哆嗦。
夏璎珞却躲在马车上,直到风若狐带着风忆安和侍卫先进了王府,往墨香居而去,这才由红枣她们扶着下了马车。
原本夏璎珞心里还有些担心,她生怕风若狐晚上再回听雪居歇息,但直到第二天早上,风若狐也没有回听雪居。
而且一连三日,皆是如此。
夏璎珞更是借着小公爷禁足之命待在听雪居闭门不出,也省却了整日给姚氏以及莫千青请安的麻烦。
她这边整日可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可苦了在听雪居当差的那些各院的眼线们了。
听雪居这里的管事李妈妈是姚氏的人,夏璎珞又由着她猖狂,李妈妈更是对这些下人们万分苛责。
下人们暗自叫苦不迭,但却不敢声张,一面怕得罪了姚氏,另一面也怕让夏璎珞发现她们的企图。
这些各院的眼线可从未见过夏璎珞这种主子。
整日都缩在院子里,不是在园子里晒太阳,便是独自在廊下对弈棋饮茶……
从来也瞧不见她打发身边的丫鬟去前院打听小公爷的消息。
眼线们向各自身后的主子们传去的,都是些关于夏璎珞又睡了几个时辰的午觉、晌午吃了几个菜什么的……
各院的主子们整日等到的就是这种消息,恨的咬牙切齿,只是以为这是自己派出去的眼线不得力,可又没有机会替换。
听雪居的管事李妈妈却是活的比主子还滋润,听雪居的例银大把大把的流进她的腰包。
而每日听雪居的丫鬟和婆子们吃的饭菜,几乎就是看不见菜叶的清汤,还有搀了砂子的糙米。
李妈妈却天天都在自己屋里开小灶,吃的都是大鱼大肉,还经常让小丫鬟去她屋里伺候。
俨然就像听雪居的半个主子。
红枣每次说起这事都恨的咬牙根。
但夏璎珞却熟视无睹一般,由着李妈妈继续闹下去。
直到第四日早上,清水居的青颜特意借送东西之机过来为夏璎珞传了口信。
称西北兵变,皇上召了小公爷入宫,一直都未回。
兵变之事,夏璎珞早有预料。
只不过兵变的发生却是有人暗中鼓动,一切皆因风文轩暗中使人吞了西北军的兵饷。
西北环境又艰苦,久而久之,受了风文轩手下党羽的挑唆,纷纷闹事。
皇帝对此非常重视,而且还派重兵前去镇压。
但夏璎珞知道,只要将兵饷正常发下去,再稍稍补偿一些银子,那西北军便会重又老老实实了。
只不过这些事皇上是不会知道的。
夏璎珞唯一有些担心的是她还尚未将此事告之风若狐,生怕朝中生变。
眼瞅日头转西,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