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厉声道:“齐王,莫要妄下结论,正平公向来守法得体,定是有人密谋陷害,本将要上报大王,请求彻查!”
宇文宪哀恸如故,道:“孤已封锁现场,叫画师向四邻打探店家的相貌,画影图形,传檄各地,定叫凶手无处可去。只是孤负责拱卫京畿重地,提醒一下刘将军,军队调动必须谨慎小心,不可造成误会。刘将军,乾嘉是我侄儿,孤看着这等模样就心痛不已,不忍面对,还请你打副上好的棺椁,把他收殓了吧!”
事已至此,刘勇也没其他更好办法,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下来,叫过心腹吩咐:“把府里明面、暗面的探子全都撒出去,仔细打听每个环节,宁可杀错,也不可放过!今日晚间,本将要拿到最细致的呈谍,亲自送到同州去!”
整个长安城人心惶惶,暗流涌动。只是最早的那帮小痞子,不过一层层地递话,越传越玄乎,早就找不到源头了。
宇文邕收到消息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皇宫大内,宇文神庆听到军队调动,下属的千牛卫也在不动声色中加强了防卫。
宇文邕愣了半晌,大发雷霆,连下了几道诏书,一是命令宇文宪彻查凶手,还正平公一个清白;二是命令秋官府把收押的十个亲卫,如数送归丞相府自行处置;三是派出内史王轨,代天子吊唁正平公。
宇文邕本来是要亲自去府上的,被一众大臣以于理不合给拦住了。
皇帝一脸哀恸,悲声道:“乾嘉贤侄前几日还在孝敬太后,怎就遭此大难?给朕彻查,定要还他一个公道!通知京兆府,在事情未水落石出前,严禁百姓私下议论,否则按诋毁皇亲议罪!”
他却不知,长安城里的许多角落,已经有人无缘无故地敲锣打鼓了。第二波的议论悄然传开:长安一害欺男霸女,落得个身首异处,报应不爽!
这一轮只顾着给丞相府擦屁股的骚操作,让众大臣摇头叹息,纷纷颂扬皇帝与丞相兄弟连心,君臣相得,简直是千古美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