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阿弥丽都婆皮。阿弥利多西单婆皮。阿弥利多。皮夹蓝地。阿弥利多。皮夹兰多。切迷腻。切切挪。只多佳丽。梭哈。”
连我自己都感到很意外,只用了这么点时间,我竟能背诵下来那些不知何意互相又没关系的字句,要是上学时有这能耐,何愁考不上大学!
就那么不停地走,不停地念,渐渐的,我胸口开始有了反应。
先是阵阵发热,越来越热,有灼烧的感觉,接着便是整个胸腔连同腹部都带动起来,里面似乎有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翻江倒海……
恶心和疼痛交织在一起,汗水顺颊而下。
最后我实在坚持不住了,跪在地上,大口喘气。
“斌子,你要是想吐的话,就吐到碗里……”神婆在一旁大喊道。
似乎有只手在体内不停地搅动着,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没一个消停的。
突然有了想呕吐的感觉,我急忙将碗放到地上,张大了嘴干呕,并尽可能地将脸贴紧盛血的碗。
嗓子眼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憋得我鼻涕眼泪不停地流……
终于,有个东西硬撑着嗓口滑了出来,坠落到碗中,溅起的血花弄了我一脸。
那情形,就如同我们平时往锅里打荷包蛋。
神婆奔过来,惊喜地说:“这回好了,若月回来了!只须七七四十九个小时,她就可以还阳了……”
我感觉我自己只剩下一副空皮囊,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脑袋一歪,晕倒在地上。
……
悠悠醒来,发现我躺在自己的床上。
小文趴在我床边睡着了,床的另一边,站着桃花姐、小柔跟卞扈霞。
我感觉自己还是没力气,弱弱地问小柔:“你啥时候回来的?”
小柔说:“我早就回来了。小哥,你已经昏迷两天了。”
“那,裴姐呢?”
小柔狠歹歹地说:“我把她弄回了7-25,大卸八块,都钉在墙上,等着你去发落。”
“啊?”我很吃惊。
桃花姐笑着说:“斌子你别听小柔瞎掰,她逗你呢。玉玲不敢上你家来,在7-25躲着呢。”
小柔说:“我这不是为了让小哥出出气嘛,嘻嘻。”
卞扈霞指着伏床而睡的小文问我:“斌子哥,她是谁呀?”
我不想瞒她们,实话实说:“是我邻居,也是我女朋友。”
预想中的小柔发飙并没有发生,听了我的话她还很欣喜:
“嗯,小哥眼力不错,这丫头做你女朋友我批准了,这几天都是她在伺候你,哭了一场又一场,看来对你是真心的……”
我暗自好笑,我找谁当女朋友,还得你批准?呵呵。
“我爸呢,现在咋样了?若月呢,她在哪儿?”
桃花姐说:“我们刚从你爸那儿过来,他已经苏醒了,你妈伺候着。若月被那个神婆带回久青了,现在啥样我们也不知道。”
我心甚慰!
“桃花姐,大恩不言谢,你们几位的恩情我永世不忘!”
小柔扑过来,在我腮帮子上狠狠啃了一口,然后说:“呸呸呸,我咬死你得了,小哥你还是拿我当外人,哼!”
我戏谑道:“不拿你当外人,我还要拿你当内人不成?”
小柔笑嘻嘻地说:“内人我是当不上了,我当内鬼,我就是你的内鬼。”
桃花姐说:“斌子,可别总把客套挂嘴边,你帮我们还少吗?再说,这一切还都是因我而起的,应该应分的事儿。”
“对了桃花姐,你咋还不跟海爷爷去投胎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