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路安安的脸蛋被结结实实地咬了一口,她痛叫出声,想要别过头来逃避这种痛苦,可是她的脸被他牢牢地攥在手心,只是一个别开脸的简单动作她都做不到。
她只能硬生生地承受着他带给她这种痛苦。
想要挣扎,可她力气于他是蚂蚁撼树,已经在他手中又如何能逃得过他的掠夺。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路安安终于缓过神来时,她才发现他的大掌正向下游走……
“住手!”
路安安又气又急,自己现在被他这般钳制住,真是如毡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他胡肆妄为了。
黎元朗勾起唇角,那嘴边的讽刺意味尽显,“这么害怕?别怕,我不是随便的人。“
路安安:……大哥,你的意思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吗?
黎元朗看着她忽闪忽闪的眼眸,仿佛猜透了她的想法一般,笑道:“否则,昨天晚上怎么会轻易放过你?“
自己终究还是心软了,在看见她的眼泪那一刻……
路安安身子一僵,他是什么意思?
接着,在她还未想明白他的那句话时,他已经起身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了。
路安安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他是什么意思,突然从她的世界消失,而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跑回来?
而且刚才那句话,是代表着他昨天晚上他早已经有了预谋了吗?
不怪她多心,而是上次她跑到医院去,不仅没有找到他,而且还被人以为是智障,这些种种一切表明,他在她面前,全然不似她以为的那么真实。
她甚至怀疑,会不会就连黎元朗这个名字,也是假的?
等黎元朗从浴室出来时,路安安已经做好了一副准备好好审问的架势,只是……那个男人穿着一身浴袍,腰间随意地系上一根腰带,半敞着胸膛露出精壮的肌肉,他边擦头边向她走来,行走之间那双精瘦有力的大腿步伐从容,犹如一只迈步在从林里优雅的猎豹。
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味道真是太浓郁了,路安安正要质问他的神色瞬间萎缩了不少。
怪就怪他,浴袍也不穿好点,松垮垮的,她很担心他走着走着,那根带子自然掉了,接着,她便能看见不该看见的那一幕了……
黎元朗擦着头发时别过头,从发间的缝隙里,看见了她那张极其不自然带着淡淡红晕的脸,他目光一动,手里的动作不知不觉放慢了许多。
“傻站在那里做什么?不是准备了一肚子的问题要问我吗?”
黎元朗出声,声线里的嘲讽依旧让人很想扁他一顿。
路安安别过眼,她清了清嗓子,“你……把衣服穿好说话。”
黎元朗一脸犹自不知的样子,他扔掉手中的毛巾,迈着大步向她逼近。
“我衣服怎么没穿好了?”
路安安被吓得倒退了几步,她瞪大眼看着他,目光所及之处又忍不住向他身下某个位置瞟着。
乖乖……他走路时步子能不迈这么大吗?
“说说,这衣服怎么没穿好了。”
黎元朗抬手轻拍了衣领处,一脸的委屈仿佛谁冤枉了他一样,只是路安安分明从他那双狐狸眼里看出了一丝坏笑。
“你……我不与你争辩这个问题,我问你,你之前在医院里的工作与住址,全是假的,是吧?”
路安安有些恼怒自己说这话时的语气,明明她应该是理直气壮的,可是为何说出来之后,她的尾音还打了一个颤?
仿佛她才是那个做坏事被抓包的人。
黎元朗眯眼,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发现了,这女人还不至于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嘛。
他慢慢逼近她,语气轻松地一点也没有做为一个被审判者的自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上前一步,她便后退几分,路安安被他一步一逼,此时她才仿佛是被审问的那个人。
她努力挺直背脊,“所以你骗我?”
尾间的颤抖更重了,路安安心中狂跳不止,这逼问的活看来不是谁都能做的,比如现在,她就很想推开眼前的男人一把跑开。
路安安的话音一落,黎元朗的身子便停了下来,路安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再靠近,她就直能退倒在床上了。
黎元朗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脸的惴惴不安,他在犹豫着,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她,关于自己的所有一切。
为什么要说谎骗她,为什么明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