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牛逼的人去。”
“我还想走呢,好想我愿意赖着你一样……”
就在这时,剧烈的敲门声打破了两人的对话。
陈功发愣地看着大门,自从母亲辞世,他便和父亲搬了家,按照他父亲的话说,是不想待在那令人痛苦的地方。
因为脑血栓,母亲在陈功7岁的时候就一直卧病在床而不醒,即便他父亲想尽了办法,四处求医却无果。以至于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为落魄,在坚持了三年后,母亲便离他们而去了。
而这所房子也是陈功用自己毕业后的第一桶金租的,并没有几人知道,不然那些上门讨债的绝对会把他烦死。
“谁啊!”陈功来到门前,那门外之人依旧不停的拍打着大门,这让他眉头紧皱,至少知道他家的人,是不会这样敲门的。
猛地打开大门,他算是看清了来人。
“我还以为你不开门呢,你爸欠的钱什么时候还给我?”
说话之人名叫陈发,是陈功的大伯,而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人,也算是陈功的叔婶长辈。但陈功父子俩已经很久没和他们联系了,现在找上门果然没好事。
“我爸找你借钱了吗?”陈功没好气的说道。
“废话,不然来找你干嘛?你爸现
在也找不见人,欠债还钱,老子不还儿子还,你还想赖账?”
陈发瞪大了双眼盯着陈功,他身后的几人也乐于见此,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欠条呢?”对于这几人的嘴脸,陈功早已领教过,索性冷冷的问到。
顿时,陈发愣了一下,脸上似乎有些尴尬,最后终于是表现出一副愤怒的样子吼道。
“什么欠条!给你爸借钱还要欠条吗?啊!他可是我弟弟。你这个孩子真不是个东西,亏你爷爷还把房子留给你了,根本就是个白眼狼!”
陈功看到陈发这样地态度,反倒冷笑起来。
“谁他妈是白眼狼谁知道。当时爷爷还在医院住着,你们就他妈的来分家产,我就问你们管过爷爷吗?少在这一副长辈的姿态教训我,什么玩意儿!”
那一日,这几人在家中大闹的事情仿佛近在眼前,数落父亲,辱骂母亲,甚至殴打陈功以威胁。
时至今日,陈功还忘不了母亲在深夜痛哭的模样,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明明是一家人,流着一样的血,却能那样的无情无义。
若不是最后父亲带着他和母亲搬出了爷爷留下的房子,打闹的事情恐怕还没完。
自那之后便再没有和这些人联系过。
“陈功,这可是你大伯,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此时,陈功的小叔似是愿意做个和事佬,笑呵呵的说道。
“一丘之貉,你在这装什么装。”
闻言,陈功的小叔脸色白绿交加,最后咬牙说道:“我也不说废话了,今天来就是为了房子,你们的确搬走了,但房产证这些东西可都还在你爸手上,你现在拿出来,我们有话好说。”
这下,陈功算是弄明白了几人什么意思,随后意味深长的看着陈发,笑道。
“看来,有些人不光是白眼狼,还是喂不饱的狗啊……”
“小.逼崽子,你再说一句!”陈发不等陈功说完话,便抬手向他打去。然而就在这时,陈功的双目忽的一红,电光火石之间,竟是按住了陈发挥舞的手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