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没有其他活物存在。
除了最靠近边缘的那一间。
一个被黑布盖住的身影躺在地上,胸膛的位置规律的微微起伏。
鬼打墙?
一种只在都市传说里听过的诡异情况,瞬间从阎碑久远的记忆中浮现出来。
他将【暗渊】在手里紧了紧,再次将眼前的栏杆撬弯,身子跨出。
快走两步来到那间边缘的牢房前。
他向旁边瞄了一眼,就连木门的位置也没有变化,一切好像都是阎碑最开始待的那一层的还原。
不过还是要先确定这个最奇怪的东西。
利用【暗渊】,阎碑再一次进入这个隔间。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这个隔间的温度仿佛降低了一些,让人直起鸡皮疙瘩,阎碑伸出手将黑布揭开。
一个干瘦的男人出现在黑布下方,他的一头黑发都因为失水开始脱落,露出裸露的头皮。
两颊深陷,整个身体的肌肉都在枯萎皱缩,但从眉宇间依旧能看出阎碑此时的容貌。
阎碑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神情严肃。
一种淡淡的威胁感从沉睡的阎碑干瘦身体四周辐射出来,就像是有一个声音伏在他的耳边对他说他也将变成这样。
比起和植物之间的战斗,这样的情况对他来说更加棘手。
不过阎碑并没有被眼前的异状吓到,停下脚步,他决定再试一次。
退出隔间,径直走向木门。
拉开,门后依旧是那条没有变化的旋转走廊。
这次阎碑走得慢了很多,他特意用手挡在眼前,避免像上一次一样的强光直射。
但下一刻,绿光再次占满了他的整个视野,令他眼前一花。
随着他的睁眼,他又一次回到了那个牢房隔间中。
这次那种散发荧光的苔藓铺满了整个这一层的三分之一。
“咳,咳......”
这时,一阵干涩的咳嗽声传入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