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祈玉吩咐完了后转而看向宁洛:“你与我去先一趟衙门吧。”
宁洛也很快一揖道:“是。”
大多数的侍卫自然都跟着祈玉和宁洛去了衙门,先见公主的遗体。离河镇的衙门只有一个并不难找,祈玉一路带着金令,畅通无阻地走了进去。
祈玉一进门便喝道:“谁是这里的府尹?”
一个身着官服,看年级约莫三十出头的男子便立刻从大堂里走出来:
“回大人的话,是下官。”
他正名叫何君泽,祈玉从前在朝堂之上是见过几次面。
这次查案的时间紧,祈玉不敢耽搁,免去了一向的虚与委蛇,开门见山得问道:
“可知道公主的遗体与花轿现下在哪儿?”
何君泽自然知道此事要紧,立刻回答道:
“停在树荫遮蔽的院中,下官一直命人守着,不让无关的人靠近一步。”
“做得很好。”
“下官这就带大人过去。”
祈玉宁洛跟着他走到了后边的院子中。
果然见公主的花轿停在院子里。
祈玉站在一旁出声问道:“先前可有仵作查过公主的遗体?”
当地的府尹立刻回禀:“公主乃是金枝玉叶,我等不敢擅自做主,只能等朝廷的人前来,因此还未曾验过。”
所以公主的遗体还在花轿之中。
祈玉侧身望向从京城里带过来的大理寺的仵作,仵作授意立刻上前去查验尸体。大理寺一行人都站在院中安静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仵作才验完了尸体。
“回大人的话,公主死于这枚暗器,暗器正是穿眉心而过。”
仵作用白布包着一个沾着暗红色血迹的透骨钉拿给了祈玉看。
这钉子上面的纹路有些奇怪,连祈玉也不认识,从小到大都没在易水国境内见过这样的花纹。
宁洛见祈玉皱眉,也抬眸望了一眼。
“大人,这上面的花纹出自离国兵营。”
祈玉听到这句话立刻望向宁洛:
“你可确定?”
宁洛自然而然地点了点头:“属下的师兄就是镇北侯宁昭,他与北离这些年虽无大仗,守在边关却难免有一些小的交战,我曾在他那里见过同样的兵器上的纹路。”
祈玉闻言立刻皱起了眉。
若真是北离,不难解释为何他们要用刺杀的手段阻止易水和楚国联姻,可自然此事未必就真的牵扯到北离,毕竟刺杀这种事,谁会光明正大地用自家的兵器。
“对了。”祈玉忽然想
到了一件事,转身问向一旁的离河镇府尹何君泽。
“方才我听街上的士兵说镇北侯也来了离河镇。”
何君泽立刻回禀道:“回大人的话确有此事。”
“他现下在哪儿?”
何君泽道:“宁昭大人应当亲自在驿站守着。”
他在楚国太子那里。
祈玉望了一眼花轿道:“公主的遗体你继续派人守着,不要让不相干的人靠近。”
转而对大理寺的人道:
“你们即刻随我去一趟驿站。”
“做得很好。”
“下官这就带大人过去。”
祈玉宁洛跟着他走到了后边的院子中。
果然见公主的花轿停在院子里。
祈玉站在一旁出声问道:“先前可有仵作查过公主的遗体?”
当地的府尹立刻回禀:“公主乃是金枝玉叶,我等不敢擅自做主,只能等朝廷的人前来,因此还未曾验过。”
所以公主的遗体还在花轿之中。
祈玉侧身望向从京城里带过来的大理寺的仵作,仵作授意立刻上前去查验尸体。大理寺一行人都站在院中安静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仵作才验完了尸体。
“回大人的话,公主死于这枚暗器,暗器正是穿眉心而过。”
仵作用白布包着一个沾着暗红色血迹的透骨钉拿给了祈玉看。
这钉子上面的纹路有些奇怪,连祈玉也不认识,从小到大都没在易水国境内见过这样的花纹。
宁洛见祈玉皱眉,也抬眸望了一眼。
“大人,这上面的花纹出自离国兵营。”
祈玉听到这句话立刻望向宁洛:
“你可确定?”
宁洛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