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兄弟！

即使是…二对二十八！

“…为屠天！”

终于，孤恒手中的剑红芒达到极致，方圆数丈内的名贵服饰已经化作漫天碎削，即使是金色仙芒都在紊乱。

他知涉莒恐怖，直接用上最强式！

“止。”

深渊之下，恢复中年状态的禁忌存在准备介入，被突然睁眸的至圣打断，他看向那道红色的寒芒，感受着其中的杀伐意，眸光迷离，陷入回忆。

吾之剑…

为屠天……

“你的后人…”

第一次，至圣眸中有雾气涌现，声音在颤抖，让一旁的中年男人身体一震。

“是你的后人啊……”

至圣在眨眼，逼回其中泪意，他的手在颤抖，数十百亿年过来，第一次，他第一次有这么起伏的情绪波动！

他看着那道红芒斩出，摧枯立朽般的灭杀涉莒，然后是惊恐中的季江惋，直到季江惋身后的数人尽皆倒下，才缓缓消散。

至圣不仅没有怒，反而在欣慰，为这一击而欣慰！

赤色寒杀伐无道，一腔热血洒苍茫……

他仿佛看到了那朝岁月，他拄剑仙域十万里山河，迎一切来犯敌，他横击混沌未知，彻骨红芒照亮无尽灰色，于极致璀璨中落幕……

一旁的中年男人一直在留意观察至圣，当看到至圣眸中欣慰与追忆时，长舒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再冒然插手。

旧识！

中年男人脑海中在飞速回忆，寻找用剑的势力或者高手，最终锁定一处，有狐疑。

难怪说整个仙界，没有他不能杀之人……

中年男人看向重新回到林素衣身边、正笨拙的帮林素衣揉小脸的孤恒，真难得，这群疯子中，居然能诞生一个正常的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