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鸡粪来。”
花镶知道这是自己种的那些黄瓜、丝瓜长得太好,难免让人疑惑,心里也没什么好慌的,只是以后洒灵泉水得少洒点。
正说着话,顾徽身后跟着个下人过来了,下人正是墨风,几人对他也很熟悉了。
“寻哥没跟你一起来?”花镶问顾徽。
顾徽走过来就拉了个马扎坐下来,笑说道:“他且麻烦着呢。”
看他笑得这样,也不像是什么大事,花镶就问道:“怎么了?”
“我奶奶不放心我,从京城回来了,昨天到的,老家那些人知道这个消息,提前一天都来了府城,说是要迎我奶奶。”顾徽说着时,花镶递了个苹果给他,他擦一擦就吃,继续道:“那些婶子伯娘还都带着女孩一起,要不是娘家的要不是姐妹家的,然后其中一个女孩子特别能黏人,你也知道顾寻那人,还不就给黏上了。”
顾徽看笑话的姿态半点也不遮掩。
苏栩道:“这么说寻兄好事近了?”
顾徽摇了摇头,“我奶奶不太满意,以我们的婚事都由我母亲做主给推了。这就要说到顾寻的为人了,明明他也不喜欢,偏偏不直说,差点闹出镶弟小说里写的那些情节来?”
花镶无语,问道:“那寻哥没事吧。”
“没事”,顾徽摆手,“那不还有我奶奶镇着呢,就是有点小麻烦罢了。对了,刚才听你们说什么鸡粪,找那东西做什么。”
卢鹤就把他们刚才说到水果甜不甜想试试怎么种出更甜的水果的事说了。
顾徽闻言道:“这还用得着专门去种,待会儿让墨风带个话回去,后天就能送来些好苹果。”
“算了顾兄,如此便太麻烦了”,卢鹤忙摆手拒绝道。
花镶也说顾徽,“你知不知道你这话很招人恨的,再说了我们也想试试鸡粪能不能让果树结出的果子更甜。”
“好吧好吧”,顾徽看起来很无奈,“但是鸡粪和吃的联系起来,我有些吃不下去了。”
“矫情吧”,苏栩说道。
这时候墨风替自家少爷收拾好东西正要回去,听到这么句话,看了一眼,见向来一点就爆的少爷对这样的话只作没听见,不由就觉得惊奇。
“少爷,东西都收拾好了”,墨风施了一礼,“您还有什么需要小人做的吗?”
“你回去吧”,顾徽说道,“叫奶奶别记挂着我,我在学里好得很,旬休了就回去陪她。”
墨风答应一声,跟其他几位公子见了一礼,便走了,只是不过一刻钟,他又小跑着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竹篮。
众人此时已经回到舍房,秋雨淅沥中,整个舍房显得十分静谧,墨风的脚步声突兀地插进来,看书的几个人都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屋门口。
墨风走进来,顾徽皱眉道:“有什么事?”
“家里的信到了,还有随行捎来的一些葡萄,老夫人叫送来给您和您的同学一起吃”,墨风说着,把竹篮子送到顾徽面前。
顾徽接过篮子摆了摆手,墨风赶紧施礼转身跑了,跑得太快,还撞到了他们为了方便进出放到一旁的屏风。
顾徽没管他,把信拿到一边,对花镶道:“还是白葡萄,已经洗好的,镶弟,给你吃。”
花镶:……
花镶给对面的苏栩送去两串,几人就围着折叠桌一边吃葡萄一边看书。
顾徽则是看信,没看完一张纸呢,拍着桌子笑了起来。
卢鹤说道:“顾兄,何事这么好笑?”
“镶弟写的那个话本子,还真把那吴家惹毛了”,顾徽把看完的信纸递给卢鹤,一边看接下来的一边说道:“吴总兵竟然想把咱们这书打成反书,我爹得到消息,立即就进了宫,后来请来旨意查吴总兵原配之事,你们猜怎么着,还真查出些事来。”
“现在那位吴夫人的先外祖父曾在太医院任职,留下了一个方子,这方子能让人从小病到大病,慢慢病亡。吴总兵原配就是被下了这药,我去,我爹说这吴总兵几年前赶考时借住吴家,也被下过这个药。”
顾徽抬头看向花镶,“镶弟,这吴家的事比你那个话本子里的还精彩。”
说这直接把剩下的两张纸都递给她。
花镶已经听愣了,她觉得自己写的就算与那吴家的事有些撞了,除了使那家人看不惯他们的话本,也不会有什么。
毕竟他们这儿还有顾徽这个大股东,吴家人再看不惯,也只能看不惯。
怎么都没想到,话本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