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代都骂了一遍。

生完火，方文耀朝锅里丢了一堆药材，想了想收敛了脸上的不爽开始讲解道：“你既然是我徒弟了，那现在起就要开始听我的话，有时候能不说话最好不说话，但是，该说话的时候你也不要沉默。”

“什么意思？”柳凡疑惑的问道。

“我让你问我问题！”

方文耀的白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咋感觉现在越看柳凡越不顺眼了，之前见他还眼前一亮，以为是一个天才，咋到手后就跟一个呆子一样？

用现代的话来说，方文耀心里想的就是：能退货吗？

不过，他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出尔反尔似乎不大好。

听到方文耀让自己提问，柳凡当即反应快速问道：“所以，这里为什么没人住？”

砰！

方文耀直接一拳就锤在了柳凡头上，破口大骂起来，“你咋这么蠢？我让你问我，我在炼的是什么药？你瞧瞧你问的啥玩意！”

反应过来，柳凡都想给自己一巴掌。

就连妈咪妈咪哄都发出了机械合成的笑声。

“好蠢，哈哈哈嗝~”

“卧槽？大姐！你可是一个系统！还是我的系统！你怎么能连我都嘲讽？我的天呐，我绝对是有史以来最惨的穿越者了！呜呜呜……”

经过半个小时的炼药，柳凡脑袋都快要炸了，一堆药材，各种作用都要记住。

要是记不住，那就找根树枝，在地上写字记着！

不是柳凡不想偷懒，而是方文耀时不时地就会返回提问，要是柳凡答不上来，那就拐杖伺候！

一天下来，天都黑了，柳凡感觉自己的头顶都凉飕飕的。

“卧槽，不会是被打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