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时,一些不和谐的事情发生了。
第二集团军新编独立一师,师长杜尔顿指着眼前的一排崭新的地效飞车,大声命令:“这些都是我们的,开走,都给我开走!”
一个身穿红色制服的军需官跑了过来,拦在了车前,大叫道:“不行,你们不能开,这不是你们的。”
“不是?”杜尔顿有些恼,拿出了一张纸在他面前抖的哗哗响,“这是参谋总部的命令,让我们来这里拿车,你是干什么的?赶紧给我让开!”
“参谋总部的命令?”那军需官也拿出一张纸来在杜尔顿眼前乱晃,“参谋总部只管打仗,这物资是由我们军政部管,这是新任军政部长风成智大人的命令,这批飞车已经拨给西路集团军了,没你们的什么事?”
“西路集团军?哪个西路集团军?”杜尔顿不解。
“就是杨元帅的队伍!”
“你说第三集团军不就结了嘛,说什么西路集团军?第三集团军现在没什么战事,他要这些飞车干什么?我们马上就要与十八国联军决战,急需这批飞车!”
“不行,不行,不行,我奉军政部长大人……”
“军政部长算什么大人?我们总长才是大人!”
“你胡说!”那军需官一脸鄙夷,将脸猛的凑了过来,狠狠的与杜尔顿瞪视着。
杜尔顿毫无畏惧的瞪了回去。
两人大眼瞪小眼,顶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杜尔顿一边与她对视,一边大声下令:“开走,都开走!”
“哗啦啦”士兵们听到命令,哪管三七二十一纷纷爬入了车内,启动起来。
“你这是抢劫,我要向部人大人汇报,断绝你们的一切供给!”
“哼,谁怕谁呀,试试看!”
杜尔顿气冲冲的走了,临走还给那个军需官来了一个飞吻,气得那个军需官一脚踢起了满天的尘土。
事情很快传到了新任军政部长风成智的耳中。
这风成智是个翼人,自幼与委员长交好,是委员长绝对能够信得过的人。以前只是个地方省的经济委员会委员,可以说是名不见经传,被直接从地方提拨成全国经济一把手,堪称平步青云。
风成智最大的优点是老实,恩,如果这个也算是优点的话。还有一个优点是听话,完全听从委员长的指挥,委员长说东他绝不向西,说一他绝不做二,而且事事汇报。
委员长正是看好了他这一点。
事情报上来之后,委员长沉思良久,最后缓缓叹口气:“这件事就算了,以后不要再提了。”
另一件事就是云翔被调回了京师,委员长的理由是京师是国之中心,参谋总部理应设在京师。
姜千言据理力争,现在正是准备战争最为紧迫的时候,参谋总部设在一线可以最大程度的调动一切力量,效率最高。
但委员长始终坚持已见:“你可以将一部分调回来了嘛!难道你愿意看到上次京师的惨剧重演?”
“现在平宁在我们手中,杨无敌占了西京,我保证不会发生上次的事了?”
“北面还有野蛮人,西面还有沙尔巴特,魔法帝国的空军也能攻到,你能保证得了吗?”
一番交锋下来,姜千言最终只得退步,答应将一半参谋总部撤回京师。
撤回参谋总部没有什么,关键是云翔的离开,让姜千言颇感郁闷。
云翔可称是他的左膀右臂,大大小小的战役没有云翔在背后默默支持,他根本不可能取得成功,而且无数的事情都需要与云翔商量,云翔一走,他连个能够分担计划和心思的人都找不到了。
委员长的理由也很充分:“总得有个次长座阵,这京师的参谋总部才像总部嘛,要不你回来也行!”
而且委员长说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意思,而是整个军事委员会的决定。
事已至此,姜千言还能说什么?
两人在平宁分手,一个北上,一个南下。
天空中忽然飘起了雪花。
前几天还是雨,今天变成了雪,今年的气候很不正常。
尤其长时间的战争,大气中的魔法元素都紊乱了。
两人握着手,云翔忽然间笑了笑,念了一句诗:“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姜千言朗声接道:“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
两人同时高唱:“无为在岐路,儿女共沾巾。”
唱罢,两人同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