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来。我听说,你时不时独自出门,连个丫鬟也不带,这要闹出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你可有想过,不仅是你,连府中二姐三姐的声誉皆会受到影响?我觉得三妹的提议不错,这段日子,你就先好好待在府里,以后也不要随意出府了。如果要去,至少也得跟娘亲报备一声,免得让人担心!”
在这两个人一言一语的“商讨”中,沐书夜的“禁足令”就这么定了下来,末了还问沐书夜是否有异议,沐书夜没立即回答,反而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眸光意味深长地掠过在场的三人,不自觉地笑出了声音。
沐书情无比鄙夷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个白痴,“大姐二姐在跟你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还以为,她俩的话还不作数么?”
沐书夜不跟她计较,起身理了理衣裙,直接冲沐书韵道:“大姐,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本来想要跟你澄清的,既然你现在坐在了这里,我也不妨直说。我跟姐夫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用假借各种名义来禁我的足。”
沐书韵怔了怔,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如此爽快直白,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不想,沐书情却抢先质问她,“你说没有关系,谁知道是真是假?何况,若真是没有关系,为何大姐夫会与你拉拉扯纠缠不清?”
沐书夜很想把沐书情的嘴巴堵上,她选择了说出来,就不会中途变卦,可头一次被人这么穷追猛打,心中不可能会痛快,“三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本来就跟姐夫没有任何关系,你若是不信,大可直接当面去问大姐夫,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我求证?我不是不明事理不知廉耻的人,还不至于与有妇之夫牵扯不清。反倒是大姐夫几次三番想要为难我,你们怎么不去找他确认?”
在场几人都没想到,她竟会如此直白地将这些不该捅破的关系一次性捅出来,多少都有些懵了,待反应过来后,沐书韵当先朝她发问,“四妹,你的意思是,勋澜对你纠缠不清?”
“不然呢?”
“你倒是说说看,他为何对你纠缠不清。”
“大姐,既然你想知道,为何不亲自去问他?不过,你来了这里,我也不会让你白跑一趟。我直接跟你说了吧,大姐夫说,我曾经向他保证过,不会恶意阻拦他的行动。可大姐倒是跟我说说看,我以前都没见过他,何曾立下什么保证。”
不想,沐书韵听了她的话,脸色倏地变了,身子不自觉前倾,危险问道:“你恶意阻拦了他的行动?”
“我没有。”沐书夜下巴微抬,一脸的泰然处之,心里却在想着沐书韵可能扮演的角色。照此情形来看,沐书韵肯定也知道她立下保证的事儿,可那些陈年旧事又不储存在她的脑子里,如今也权作不知。如此,也正好撇开一个可能会累及自身的负担。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叶勋澜对她的态度有些古怪,可是没想到,原来两人私下里还是有交集的。而这个交集,她不能从叶勋澜口中问出来,或许可以冒险一试,从沐书韵这里下手。
果然,沐书韵一听这话,立即不乐意了,“四妹,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立下了保证,为何又要反悔?”
沐书夜依旧坚持,“大姐,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可没有立下什么保证,在我的记忆里,从来都没有与大姐夫有什么交集的。这个保证,又从何说起?”
沐书韵微微眯起双眼,不悦道:“你说,你不记得了?”
“对!”
沐书韵脸色越发铁青,心中隐隐有些懊恼。一开始,她看到勋澜和沐书夜耳语不断,以为沐书夜又存了什么不安分的心思,带了两位妹妹过来,主要是想逼问出其中的前因后果。可如果勋澜真的对沐书夜那么说,而沐书夜正好借此机会出尔反尔,将其与勋澜的关系一下子撇清,她岂不是做了一件蠢事?
当年,沐书夜曾经害勋澜丢掉性命,为了弥补这份亏欠,事后对勋澜立下了保证。这件事儿,她是知道的。如今沐书夜想翻脸不认人,不管是勋澜,还是她自己,都不会乐意。奈何当年的保证并没有白纸黑字记载着,几人也就默契地不去触碰这个话题。可若是勋澜知道她暗中推动了此事,肯定不会原谅她的。
思及此,沐书韵恨得咬牙,却不得不赔着笑脸道:“四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当年,你差点害得你大姐夫丢掉了性命,事后自己立下了保证,我们都可以作证,今日、你又出尔反尔,岂不是欺负我们不能拿你怎么样么?”
沐书夜垂下眼,尽快让自己从中抽身,“大姐,你误会我了。你的来意,我也已经知道,无非就是想要确定你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