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跃依旧没有说话,木婉柔知道他在生气,心里突然觉得越发的委屈,也低着头不说话。
唐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怎么跟你说的,要你照顾好自己,结果呢!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吗?我说了你如果呆不下去,我可以帮你杀了他,带你离开这里,你也不愿意,可是你现在又这么对自己,你要我……”。说着他有些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木婉柔伸手拉他的手,他赌气的不给她牵,木婉柔又牵了几下他的手指,唐跃才软了下来,让她牵着,她的手柔若无骨,软极了,他反过来把她的手紧紧握在手中。
“你过来坐”。
唐跃才坐在她的床边。
看着他,她的心里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唐跃看着她,什么火气也没有了,只剩下浓浓的怜惜,他怪她,怪她不好好照顾自己,怪她为什么总是让她受伤,怪她为什么总是不让自己放心,可是此刻看着她,什么怪都没有了,只想把她抱在怀里,呵护她,替她遮风挡雨。
他的眼神太过温柔,太过怜惜,是她从未见到过得,她被这样的热度,灼热的不知该怎么面对,反而低着头:“你不要这么看我”。
唐跃伸手的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紧紧的抱着。
木婉柔也紧紧的抱着他,他暖了她的心。
突然碧儿冲了进来:“小姐,少爷来了”。看着两个人抱在一起,她笑着捂着眼:“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快速的跑了出去。
木婉柔的小脸微微一红,唐跃收拾好药包,就打开窗户要飞出去:“等下,你为什么要用飞的”。
唐跃调皮的笑了笑:“你那个夫君,不让我进大门,碧儿去找到我,我想要见你,只能爬窗户了”。
木婉柔也笑了起来:“我们这样算不算偷情”。
唐跃笑着飞走了,砰,门被撞开了,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变成了冰冷,白允肆冷笑着看着她,一把把她拖到地上,木婉柔不妨,整个人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眼神冰冷一片。
白允肆骑在她的身上,掐着她的脖子:“你竟敢对沫儿动手”。
木婉柔冷笑了起来:“她打了我,掐了我的脸,我难道不应该动手吗”?
白允肆猛地把她的头砸在地上:“你只是有一个正室的名分而已,在这个府里,你不过是最下贱的人,我想玩你就玩你,我想打你就打你,就凭你,也配动我的女人”。
木婉柔讥讽道:“难道你忘了,我也是你的女人,还是你明媒正娶的女人”。
“那是曾经,曾经你是我的女人,曾经我视你如珍宝,曾经我甚至爱上了你,可是你活生生的把一切都毁了,是你把一切都毁了”,看着他猩红的双眼,她的笑容越发的讽刺了起来:“你爱过我,而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木婉柔以为又会遭到暴打,没有想到却换来他的冷笑:“那又怎么样?你爱过没有爱过我又怎么样?你的人在我的这里,你的身子是我的,我想要你的时候,就要你,不想要你的事,可以把她弄去做苦力,我要把你折磨至死”。
说完他把她狠狠的仍在地上,站了起来:“对了,今晚圆房的事情,你好好准备一下,别忘了。可是你跪在地上求我,要你的”。说完他哈哈大笑的离开。
木婉柔深吸了一口气,她都如此了,还斗不过他们吗?想想前世的自己的自己,死的那么惨,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她好累,她干脆躺在地板上,好好的静一下。
站在门外的碧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底,眼中的恨意一览无遗,她转身往外跑去,她要救小姐。
沫阁,这是她成为姨娘后,白允肆专门为她起的名字,这里曾经是兰姨娘住的地方。
她捂着耳朵,眼中是愤怒的恨意,她恨木婉柔,她恨木婉柔,她恨不得吃她的肉,啃她的骨,可是一想到她把自己耳朵吃下去的那一幕,她就浑身打了个寒颤,她的心里抑制不住的恐惧席卷全身。
“大夫,她怎么样了”?
几个大夫都摇了摇头:“她的耳朵若是还在,我们还可以把她的耳朵接上,但是现在她的耳朵没了,我们也没有办法”?
她难道要没了耳朵吗?她难道以后必须要没了耳朵生活吗?她一想到将来要受的屈辱,她就觉得恐慌。
“大夫,无论想尽一切办法,都请你治好我的耳朵”。
看着没有耳朵的沫晴走了出来,所有的人都避开了眼,就连白允肆都不忍在看。
她把他们的目光看入眼底,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