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给迷鸢倒了一杯清酒,又补充了句:“这是果酒,很是香醇,并且,不会轻易喝醉。”
“我累了,回房休息了。太子请便。”
话落,再不看太子一眼,抬步向屋内走去。
太子唇角始终挂着笑意,随即挑选了几道美食:“来人,将这几道菜送到迷鸢姑娘房中。”
话落,兀自喝了一杯果酒,淡淡用着晚膳,好似,迷鸢就坐在他对面。
迷鸢看着那桌子上的饭菜,却都是她爱吃的,当下心中微怒,立刻熄了灯,躺到了床上。
太子却似丝毫未察觉般,吃饱喝足之后,看了眼那屋子,转身淡淡离开。
上京都,偏南方的一处精致别院。
柔和的光线晒的人暖烘烘的,一绝色女子淡淡躺在躺椅上,微微闭了眼睛,神情享受。
听到那脚步声,叶馥香并未睁开眼睛:“冷将军应该班师回朝了吧?”
“嗯,”景煜在她面前坐下:“昨天回京之后,听到了你失踪的消息便立刻去找我。发了好大的脾气,说是把整个西蜀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你。”
叶馥香蜿蜒了唇角,淡笑着睁开双眼,捏了景煜剥好的核桃放入口中。
“你看着他点,他那脾气,很容易犯事被人捏了小辫子的。”
“你也知道他那脾气,皇上都不敢和他发生正面冲突。”景煜神色轻润,给叶馥香倒了杯茶水。
“不是还有云霓呢吗?”淡笑,继而道:“紫禅的事情,云霓知道了吗?”
“嗯,她应该也快行动了。”
“多日不见长佑,不知道他如何了?”叶馥香眸底闪过一抹古怪的笑意。
“也亏得你做的逼真,否则,早该揭穿了。”
“呵呵,他跟在我身边多日,也学的有九分像了。我和太子只有一面之缘,不会被戳穿的。”
“提到太子,有件事情我想你该知道。太子已经找到了迷鸢,每晚都去司音阁找她。”
“哦?倒是痴情,迷鸢什么态度?”
“闭门不见。”
叶馥香神色淡淡,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欣慰。
景煜见状,随即道:“要不要……”
“不用,顺其自然便是。”说着,喝了一口茶水,看着那漂浮的茶末,随即又加了句:“暗中派人保护好她吧。”
皇宫,青云宫。
闵王躺在床上,百无聊赖。
一会摸摸帘子,一会踢踢凳子,终是忍不住向门外走去,却被拦下下来。
看着那侍卫,闵王暴怒:“你们竟敢拦着我?”
“皇后有令,王爷应该在房休息。”
闵王眸光微顿,随即依旧道:“我要去见母后。”
“皇后有令,王爷应该在房休息。”
“……我说我要去见母后!你们聋了不成?”
“皇后有令,王爷应该在房休息。”
“……”狠狠地踢了那侍卫一脚,闵王反身会屋。
“王爷。”
闵王立刻转身,看着姗姗来迟的江德源,神色不悦:“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我快要被闷死了。”
“你现在正在生病,皇后有令,不许闲杂人前来打扰。”江德源淡淡道。
“你又不是闲杂人!再者,我没病,我的腿已经好了,可以下床走路了,你去和母后说说,我们出宫去玩。”
江德源立刻将胳膊从闵王手中抽回:“我可不敢,皇后娘娘一瞪眼,我都腿软。”
说着,抖了抖肩膀。
闵王白了他一眼:“没出息,她能吃了你不成?”
江德源挑眉:“那你去和皇后娘娘说啊?”
“我,我……”闵王眸光轻颤:“她是我母后,我不想惹她生气。”
“那你就安心在这里修养。”
“可是我想出去玩!”闵王几近暴走。
“……”江德源当下给闵王倒了杯茶水:“皇后娘娘也是为了你好,毕竟,外面可不安全。”
“怎么就不安全了?”闵王狐疑。
江德源四下望了眼,随即对着闵王招手。
看着神秘兮兮的江德源,闵王立刻上前:“怎么了?”
压低了声音:“难道你不知道,这次是有人要害你吗?要不然你怎么可能受伤?”
“害我?”闵王眸光微顿,后骤然想到了什么般,开口道:“是了。我记得了,王御医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