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再言语。
蓦地,闵王却是骤然想明白了般,惊道:“你,你的意思是,他们合谋?”
太子立刻否认道:“八弟,我可没这么说!”
“一定是了!一定是的!难怪她这么大的胆子,有帝师给她撑腰啊!他竟然要害我?为什么害我?”似在自言自语,话落,未等太子开口,却是立刻向外走去:“不行,我要去告诉母后,他要害我!母后,救我!”
“……”看着那飞奔出去的身影,太子眉头都凝成了山川,立刻上前扯住了他:“八弟,你冷静些。你现在根本没有证据,能奈他们何?再者,你这样冲动,是会打草惊蛇的!”
看着太子眸中的肃然,闵王立刻顿住了脚步,下意识开口:“那现在该怎么办?”
“你过来,听我说。”说着,将他拉到了凳子上:“现在,我们最重要的就是要找证据。所以,这件事情你不要和任何人说!”
“连母后都不能说?”
看着闵王那坦诚的眸子,太子却有种想抽死他的冲动,当下只得强忍着道:“说了,便是增加母后的烦恼了,你想让母后再为你劳神的寝食难安吗?”
闵王立刻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不想。”
“是了,那就暂时别说,等到找到了证据再说。”
有夜枭从空中尖叫着飞过,老太监抬眸,看着那不知为何,径自向宫墙撞去的大鸟,微微叹息,又是一个糊涂的!
夜色已深,然而还有两间屋子里,亮着微光。
司音阁。
迷鸢看着那空空的院落,这段时间以来,太子每晚都会重复第一晚来此的事情,可是她却都是冷眼相对。
现在,他怕是知难而退,不再来了。
也好,想着,迷鸢熄了灯,终是安了心神的同时,莫名的,心底却是多了一分失落。
一处别院。
叶馥香坐在灯下,正在聚精会神地缝补着一些什么。
景煜悄然走近,看着灯光下,那面色更添了几分轻柔魅力的女子,轻步上前。
“你来了。”淡淡开口,并未抬眸。
“我以为我脚步很轻了。”轻笑着,景煜上前,坐在了她的对面。
“你的味道却是特殊的。”说着,将线头咬断。
“哦?什么味道?”
“自然就是……”挑眉,卖了个关子:“特殊的味道。你看我这箱子如何?有没有什么要改进的地方?”
说着,将桌子下面的一个方形箱子抱出。
里面有许多大小不一的格子,侧面还有几个带有机关的暗格。
“这是什么?”
“帮长佑做的多功能盒子。”说着,将那缝制好的套子套在了盒子上:“他零散的东西太多,所以做了个盒子,方便分类。”
景煜的眸光多了几分特殊的东西,淡淡道:“他若是知道你熬夜赶制的,怕是要心疼了。”
淡笑,将盒子套好之后放到了箱子里:“他是机关行家,别嫌弃我才是。”
“那幅画,应该是真的吧?”景煜突然问道。
叶馥香微怔了下,后颔首:“是真的。”
“可是,那不是你父亲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吗?”微微疑惑道。
叶馥香神色很是平静:“是了,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我迫切的想知道,我父亲究竟留下了什么。但是我个人的能力太有限了,所以,有太子帮忙打头阵,我自然松范许多。”
景煜眸光微亮:“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可是他自愿做蝉的。”
“呵,长佑那边一切安好。宫里,鱼儿也上钩了,只是火候不够。”
“怎么说?”
“太子想要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我也想要送他一份大礼,却是不知,如何才能让他们母子反目,用星星之火来燎原。”
叶馥香倒了杯茶水,淡淡喝着:“太子已经有所行动了?”
“他一向善于抓住任何契机。”
“听说,太子的幕僚、门生遍布天下,却是不知是否属实?”
虽疑惑,却依旧颔首:“他善于拉拢人心,又礼贤下士,所以,传言属于。”
“那就好,前几年去过青阳,发现有许多被抛弃不耕的土地,感觉很是浪费。所以,若是能把这些土地开垦起来,就近引黄河灌溉,改种水稻,倒是一大美事。”
景煜眸光微顿,沉思着叶馥香的话:“水稻,为何要种上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