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父亲的遗物刚到手,还没捂热乎就丢了!当下恨恨抽了自己几个嘴巴。
不戒忙止住吾羲:“你拿自己撒气做什么!这刀分明是被人偷了去!你看这地上,你那对弦月双钩还在,银两也都还在,刀却不见了,可见偷刀的人是只冲着刀来的!”
月惊鸿道:“那这人得是什么身手,能在我们三个人六只眼睛下,悄无声息将刀偷走?”
不戒道:“这江湖中,有神通的人可太多了、显神通的手段也各不相同。其中就不乏这以偷盗手顿显本事的人。我们只怕遇上了长于盗窃之辈。”
吾羲怒极攻心,道:“这刀刚到手就被人盗走……好端端的,为什么连银子都不要,却来偷一把刀?!”
不戒道:“是啊,这把刀也没什么名气,为何会有人偷这把刀呢?”
月惊鸿道:“只怕是这把刀早被人盯上了,只不过在赛场,又武卫看守,不好下手,直到方才,方得了机会。”
吾羲忖道:“什么人会盯着这把刀呢?”
不戒也陷入沉思:“这个人必定是认识这把刀,或者是认识这把刀的主人,只是不知道他为何要偷这刀。”
吾羲丧道:“我爹认识的人,我都未必认得全,这哪里找去?”
月惊鸿怪道:“那把无名刀,是令尊的?”
吾羲点头。
“令尊是谁?”
“我爹叫吾昊阳。”
“吾昊阳?”月惊鸿奇道:“可是一个样貌魁梧,五官威严,右眼下有两道疤痕的男子?”
“正是!”吾羲惊道:“你见过我爹?”
月惊鸿摇头:“不曾见过令尊,但见过令尊画像。”
不戒怪道:“你在何处所见?”
月惊鸿犹疑片刻:“在繁星阿姨的房里。有一这么副男子画像,题字为‘吾昊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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