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显然已经忘了,他们没有在一起,已经两年了,而就在这两年之间,宁松萝变得有了自己的脾气,自己的主见,已经不喜欢被人决定她的活动了。
当然,这也与周举岩的日常宠溺有关,虽然平常二人互怼,但对于事情要怎么办,而是都是有商有量,而更多的时候,周举岩都是听宁松萝的,所以此时听到曲径山如此说,宁松萝马上就不高兴了。
而更为令人生气的是,她的不高兴,竟然能被忽视掉,这显然太难以让人忍受了。
“不希望!”宁松萝实话实说,眼中的鄙夷简直要将面前的曲径山凌迟了。
一个饱读诗书的人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什么叫“共度良宵”,他们要是住在一起,那岂不是“苟合”了?
要知道,她此时依旧是“已婚”状态,她的夫君还是周举岩,而面前的这个“和离书”也没发挥效用,急不可耐的和曲径山在一起,曲家会同意曲径山娶这么一个轻浮的姑娘?
呵呵!到时候曲家不同意,哭的一定是她吧?
宁松萝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眼疾,她不明白为何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竟爱了这么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且比来比去比了两年,竟最后依旧选择曲径山?
“你再说一遍?”很显然曲径山怒了,他虽然今天心情好,但显然也搁不住一再挑衅啊?
他说的有错吗?不就是个形式吗?她迟早还不是他的人?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不愿!”宁松萝斩钉截铁的说道,脸色因为愤怒而憋得通红。
很显然,宁松萝有些后悔了,要是今天她不是自己抽风,非要来什么县里送什么香囊,怎么能看到曲径山如此无耻的姿态?估计以后很长时间一想到“曲径山”三个字,就会恶心的吃不下饭吧?
“你敢!”
“啪!”
宁松萝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个巴掌清清亮亮就打在了其的脸上,半边脸顿时红肿了起来。
与此同时,宁松萝觉得耳朵“嗡嗡”直响,而半拉脸更火辣辣的疼的难以忍受。
“松萝,抱歉,我不是……”看到宁松萝盈盈泪流的模样,曲径山顿时慌了手脚,因为他从来没见过,宁松萝如此绝望如此深恶痛绝的看着他的模样。
而这些毫无疑问,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宁松萝对他十分的失望。许久之前,宁松萝就说过,他可以说她,但是绝对不能打。
她说,那是她的底线,只要他不触及的话,她就一辈子跟着他跑,但是今天曲径山显然气昏了头了,竟动手了。
“再见!不,永远不见!”宁松萝转头就走,顺便直接将将手中的“和离书”撕了个粉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