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见银铤上的铭文多是“潍州发昌乐昌邑崇宁二年分纱价银“、“权知州事赵公胜非”等字样,不由得心中巨震!
“怎地都是正经官银,哪家贼人敢捋官府的虎须!我往日里只听人说这周遭的清风山、二龙山、桃花山上的强贼好生大弄,不光打家劫舍,还敢问县里的相公们借粮,这二人莫不是这些大寨里下来的人物!”
想到此处,拒绝的话语怎么都不敢从嘴里冒出来,转念想到县里州里的官人相公们都不敢招惹的强贼,自己如何能够硬顶,只得张了张口,最终还是应了下来。
李儒一
旁等了半天,见李晟脸色忽而愤怒、忽而铁青、一会儿黑、一会儿白,正在担心事情办砸了,却忽然听到了李晟答应的声音,连忙大喜道:
“多谢贤侄。多谢贤侄!”
李晟无力责怪这个不仅一事无成,反而给自家和族里召来祸害的不靠谱族叔,只能有气无力的吩咐道:
“我明天一早就回县里公干,你连夜写好他二人的姓名、年甲、相貌,然后尽快送我家里,其他文书和保人我自与他理会,待到三五日,等县里的相公用罢了印,我便差人送到庄上,不必再进城寻我。”
说完,也不拿银子,径自低头走了。
屋里只剩李儒一人发愣,只听得他道:“都道是公人见财,如蝇见血。这个晟官儿莫不是平日里吃了斋念了佛?才几时不见,怎地就变了性?好大银子却恁地见不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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