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
就在王朝想要张口婉言谢绝的时候,张恩辟笑着发话了。
“呵呵,这几位兄弟有心了。王朝啊,你忙了这些天,今日就去随他们去吃场酒席,权当是下边人的一场心意,记得要多喝几杯,这可是喜酒。”
多少有些不放心的王朝还准备坚持一下,却被张恩辟不容置疑的挥挥手给打发了。
看着被簇拥而出的王朝,张恩辟笑了笑。他自然知道刚刚那几个出言庆贺和邀请王朝去喝酒的人实际上是在向他示好,这种敲边鼓的手法早在他步入社会的时候就了解的一清二楚。
所以张恩辟也是顺手就将王朝抛了出去。
当然,他之所以这么做也并不是简单的为了拉拢人心,因为李忠周通之流不是宋江吴用那种档次的对手,小小的桃花山还不至于他费尽心思的搞权谋手段。
他主要的目的其实是想让王朝加以锻炼和适应,毕竟之前他培养的心腹就剩了这么几个随他上山,忠心且谨慎
的马汉又被他留在了东京,目前能当大任的只有王朝,而王朝又历来缺少这种场合的经验,现在让他去吃几顿饭喝几杯酒就是非常好的锻炼。
心里一边思考着这些,张恩辟一边踏出了院门。刚吃了些点心和汤水的他并不是很饿,张恩辟打算先去看看牛犇的病情。
张恩辟所居住的院子是山寨的最核心地段,从他的居所到牛犇的病房有一百来米的距离,现在又是山寨的午饭时间,山寨的人大部分都去伙房打饭就餐了,沿路的行人其实并不多。
就这短短的百米距离,细心的张恩辟发现,沿途很多房屋的门前墙角不仅干净了许多,还都尽倚靠着刀枪棍棒。在烈日的照射下,棍棒那光滑圆润的柄部和明晃晃的刀面上此刻正反射出一道道耀眼的白光。
“从这些兵器的反光情况来看,好像都是经过拿出来练习和擦拭的,难道山寨最近有大动作?”
被眼前的一幕弄的有点纳闷,张恩辟有心找个人问问具体情况。
但目光所及,路旁屋角都是一些等待大人回家的半大的孩童,此时见到张恩辟看了过来,都是害羞的躲到一边,不敢上前搭话。
没奈何,张恩辟也只能按奈住内心的疑惑来到了牛犇的病房前。
推开粗制的木门,张恩辟拐进了这间房屋的又厢,来开帘子,正好见到真在闭目捋须的彭慧之在给牛犇把脉。听到动静,彭慧之面露不愉之色。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山寨上上下下都尊称为神医的人物,现在居然有人敢随随便便打断自己号脉,这般的没规矩,那还得了?
彭慧之正要开口呵斥,但是睁眼时见到是张恩辟,原本涌到嘴边的脏话又被无声的咽了下去。毕竟眼前的这位不光是几百号强人的共主,更是给他彭大神医真金白银结账的财神爷啊,彭慧之就是再傻也不能跟自家的财神爷过不去啊。
所以片刻之间,彭慧之就换上了笑脸。
“呵呵,原来是张寨主来了。”
看着昨天还要死要活下山的彭慧之一夜之间就变得如此和善近人,张恩辟不由得感慨了一下现金结账的魅力,就连彭慧之这个以半个读书人自诩的江湖医士也轻易折服在自己的银弹攻势之下。
“神医辛苦了,不知我牛犇兄弟的病情可还稳定?”
“张寨主真真是体恤下人啊,不过您尽管放心,照此下去牛壮士半月之内就可无虞。”
本来张恩辟有心想纠正牛犇是自己的心腹兄弟,而不是什么下人喽啰,但是接下来彭慧之的这句话马上就打断了他的思路。
“敢问贵寨近日可是有甚动作?若是有时,不妨今日就放我下山吧……”
“神医何出此言?”
本来收了一大笔诊金的彭慧之心
情颇为不错,哪怕是感觉桃花山要动刀兵了也并不是很着急,但是见到张恩辟现在这幅这装作不知的模样,他不由得心慌了。
心慌之下彭慧之以为张恩辟要食言自肥,整个人顿时着急的站了起来,语气急促且委屈的说道:
“大王这是何意呀,我大早上起来就听得贵寨满山的喽啰都在演习武艺,舞刀弄枪之声不绝于耳,敢不是要下山借粮?大王您昨日可是口口声声答应我要放我下山的,可不能籍此消遣小人啊!”
彭慧之说完,连病床上的牛犇也急了。
牛犇本就是个直性子的人,他害怕张恩辟因为担心自己身体的缘故强留这个大夫在山上,所以也开口劝道:
“主人,果是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