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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苑。
桑妤坐立不安,不时跑出房间趴在栏杆上探头看容臻回来了没有。
封建时代,祠堂是不让女人进的,只有在嫁进来的时候才允许进一次祠堂在祖宗面前拜堂,所以几位婶婶就只能先安排她们在桃苑住下了。
而随着时代的进步,女权意识的提高,容家的祠堂对于女子已宽容了许多,族里有事需要商议的时候,当家主母也可以进祠堂,但她目前还不是正式的当家主母,所以进不了祠堂,只能在兰苑等着。
今天晚上的事,她觉得很诡异。她了解罗子越,他虽然风流,但不至于轻佻。他也很胆小,怕事,即便是再饥渴,也不可能会干出强暴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尤其对方还是市长的千金,就算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而且,还是在容家,在容家人的眼皮子底下。
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促使他干出了这样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来呢?
难道是酒后乱性?可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还有,容家的进门宴,白艳茹一个外人怎么会出现?
她下意识的想到了容臻。
是他带她去梨苑的,那么,也就是说,他早就知道梨苑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一切都是他安排的?这中间,到底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觉得困惑极了,可这些疑问,只能等家法结束后容臻回了兰苑才能问他。
度日如年,她只得给两个闺蜜打电话,煲电话粥打发时间。
自然是不敢告诉她们容宅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的,只闲聊了一些别的。
挂了电话,容臻还未回来,她心绪难宁,只得打开电脑,调出程序,企图用画插画来平复心情。自从容臻在酒会上宣布了他们结婚的事之后,毫不意外的,她接到了几家合作出版社和杂志社打来的道歉电话,他们在电话里诉说了被容芳逼于无奈不得不终止合作的苦衷,并表达了希望能跟她继续合作的愿望。
毕竟她在插画界也是小有名气,她的画还是有很多人喜欢的,尤其是现在又有了容家大少奶奶这一层身份,出版社杂志社更乐得跟她合作了。
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她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于是接受了他们的道歉,答应继续提供插画。
即便是有了容臻的那张支票,足以让她过一段时间优渥的日子,但她还是希望能依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和母亲,这样的钱,花起来也安心。
她调色,上笔,一笔一笔勾勒间,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男人的脸,剑眉星目,挺鼻薄唇,眸光如水,神色淡然的样子。
桑妤怔怔的望着屏幕,怎么觉得这个人的脸,有几分熟悉?
“嗯。画得不错。”身后忽然响起几声轻轻的鼓掌声,然后,一道温热的气息扑上她的后颈,磁性醇厚的声音在耳旁淡淡的响起,“画的是我吗?”
桑妤一惊,下意识的摇头,“不,不是。”
容臻放开她,轻轻一笑,“不是你慌什么?”
桑妤脸一红,死鸭子嘴硬,“哪有。”
心里却
在纳闷,好端端的,怎么就画起了他来?真是见了鬼了。
容臻笑了笑,没跟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只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桑妤关了笔记本电脑,起身,“我在等你。”
容臻挑眉,“怎么,没我在你睡不着?”
相处了这些日子,桑妤已经习惯了他偶尔类似于调戏的言语,不过就是随口调侃而已,她也没当真。
她蹙了蹙眉,认真的看着他,“今晚的事,你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吗?”
容臻在沙发里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的道,“你想听什么?”
桑妤也坐过去,“罗子越。”
容臻挑眉,暗藏嘲讽,“果然最关心的还是旧情人。”
桑妤有点尴尬,是啊,她明明可以先问其他人的,比如白艳茹,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脱口而出了罗子越三个字。
她勉强笑了笑,道,“他不是整件事情的关键么。”
容臻喝了口茶,双手摊开在沙发上,“事实上,整件事情的关键点是我。”
桑妤吃了一惊,“你?”
容臻淡淡道,“罗子越之所以会强暴白艳茹,那是因为他喝了一杯被下了药的茶,而那杯茶,原本是为我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