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
我爷爷跟他们来翻脸,反被他们一剑来刺穿,
果儿姐姐骂他欺善民,反被他打伤命归天,
打伤了命归天啊,命归天!
啊~最后她内力尽相传,遗恨人间。。。
他还将小女子,逐出了家园,流落到崖边,
我为糊口度日,只有独自行乞在庙前。
谁知那母子俩,他们实在太阴险,
知道此情景,竟派人来暗算,把小女子灭口在市前!
偶遇花妈妈,残命得留存,
可怜小女子,命悲惨!
为求报恩情,唯有卖身为奴,自作践。
一面勤赚钱,一面报仇艰,
发誓把艳名显,手刃仇人意志坚啊,
从此神秘杀手爱慕在身边,
我铭记这仇不共戴天。”(参阅周星驰的电影——唐伯虎点秋香!)
果儿说唱完了,赫连城满目呆滞的坐在那,额。。。很显然他不适应这种形式,看来不该刺激他的,果儿摸着他的脑袋心虚的安抚着。
“乖~没事了。”
赫连城触电般颤抖着跳起来,抓着果儿的双肩就是一阵猛摇啊~
“你这女人,你就不能正经点吗?这么悲惨的事情,你怎么能说得这么无所谓~”
“我正经,我正经了!你能松开我一下吗?我头好晕哦~”
什么时候她这么经不住事了,稍微晃一下便觉得天旋地转,喉头一股腥甜涌上,一丝暖流溢出了嘴角,果儿摸了一下,血!顿时便觉更晕了。
赫连城急忙停止了摇摆,看着一缕缕鲜血顺着果儿的眼角,口鼻,双耳溢了出来,他立时惊恐万分,反应过来之计,一把推开果儿,发狂一般的冲出了门外。
“来人啊,快进宫找御医~”
咚~的一声,果儿只觉浑身一痛,摔到在地,她忍不住抱怨,这丫的,好歹将人家扶上床再出去啊,唔~这样晕倒好痛啊~还没抱怨完,果儿眼前一黑,终于失去了意识。
意识归来,果儿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见窗前立着一个人影,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中医,眼角眉梢带着精明,他一脸凝重的号着脉。
一旁的赫连城阴沉着脸焦躁的在床边来回踱步。
“御医,飞飞怎么样了?”
“恭喜小王爷。。。”
“啊?喜脉吗?”
果儿不由得接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咳咳~姑娘暂时并无喜脉,不过姑娘还年轻,总会有的,切莫心急。禀小王爷,这位姑娘身子已无大碍,只需卧床休息几日即可。之所以七窍流血,乃重伤未愈,又服用大补药物,身子虚不受补所致。”
赫连城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玩笑,一脸不可思议,幽幽地说道。
“小王就没见过比她更能吃的姑娘了,只吃不长肉,浪费粮食不说,她还身子虚了!华御医,你可得给好好治治,治不好你可别想回太医院了!”
老者狭小的双眼滴溜溜的在赫连城和果儿之间来回打量,面上却一派正经,摸着花白的胡须,慢悠悠的说道。
“小王爷大可放宽心,在下开几副温和滋补的药方,这位姑娘不日即可康复。”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我就信任你一回,管家送华御医回府吧。”
“吓死我了,你说他没事说什么恭喜啊?”
果儿拍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埋怨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穿成了圣母玛利亚。
“你这女人,还未成婚的说什么喜脉,不嫌害臊。”
“唉?奇了怪了,我说我的,你脸红什么啊?”
“你。。。我热!”
赫连城装模作样的用手扇了扇风。
“那个神秘人真的是你的爱慕者。”
“谁?他呀,当然啦,我可是三国最大的花楼——怡红楼的未来头牌。那魅力可不是盖的。”
“够了,你这个女人,花楼又不是什么好女人该呆的地方,不要总挂在嘴边。”
“可我就是呆过那里啊,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啊。”
“你。。。那就少提它,否则我这就
去一把火烧了它。”
赫连城说着,气急败坏的出了房门。
“哎~你别去啊~”
这丫真的头也不回的出去了,不会真的去烧怡红楼了吧?那可不行啊?等了半天,果儿还是不放心,打算出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