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任真听了非常不乐意。
“君小姐,你这是在对我专业的质疑,你不认可我的专业就是我不认可我这个人!”任真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真伤心,好不容易将人从死亡线拉回来,居然还被质疑,哎,少校,我要求补偿!”
君宁尴尬地笑了笑,赶紧下楼走到华渊身侧:“我没有质疑你军医,我只是,只是好奇地问一下嘛。”
“你们还真是一对,连话都是挑着说。”任真又哎了两声,“既然都在,那就来找找原因吧,这毒到底是怎么中的。”
中毒,君宁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会中毒,而且还是在自己毫无查觉的情况下。
她神情严肃地分析道:“看任医生的意思这毒应该是通过花花草草中的,但又只有我一人中招,这几天我也没单独吃过饭呀。”
“不一定是通过消化道,也有可能是通过呼吸道。”任真摸着下巴说道,“你有闻过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奇怪的味道?应该,没有吧。”她不确定地看向华渊。
华渊也在细想这几天的细节问题,看似没有一点破绽,但这也是最大的破绽。
“这毒好解吗?”见他不语,君宁又问道。
“对我来说当然好解了,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嘛,那可就不一定了。”任真得意道,“不过这种毒是从植物中提取出的毒素,致命性不高,但昏睡时间一长很容易造成假死状态,所以下毒的人应该是想通过这点来威胁少校。”
“我也这么认为。”君宁赞同地点头,“可是要威胁华渊的人不少吧?比如白将军和他儿子?”
“白将军不是做这种下三滥手段的人。”华渊一语打翻她的推测。
君宁翻了个白眼噢了声:“但第三军也没人有胆子这么做吧?除非,下毒的人不是第三军的人?”
任真看他们两人一眼,他完全是稀里糊涂的,不了解事情起因经过,也分析不了多重要的结果出来。
华渊又不说话了,君宁看着沉默的他,脑子里隐约有个重要人选,但……她不确定。